我看她爬得挺费劲,干脆提着她头发把她上身揪出来,拍拍她的脸:“想杀我,哈?”
她看着我,懵逼了。那双恶毒的白眼仁一直瞅着我,手朝我脖子探过来,还想掐我。
呵呵,瞅你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自从穿越来,就发现我的武力值提升了,比原来提升了好几个度。
我薅着她的头发:“说,你是怎么穿来的,知不知道回去的办法?”
她不说话,头被我晃得左右摇晃,明显有点懵。
我失去了耐心,指指电脑:“不然你再给我演示一次,怎么穿回去,你穿回去,我饶了你这条命。”
可她不。
她放弃了最后的生路,依然执着地朝我的脖子伸出了干枯的鸡爪子。
我挑挑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跑步前进。
我看看她那一头黑发,又长又顺滑。一看就保养得当。
一般女人很少像我们杀手一样不顾形象,她们很爱美的。
我一般也不朝女人下手,但这女人三番五次想杀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把电脑按了暂停,把她卡在了画面中,出不能出,进不能进,然后慢条斯理地拔她保养得当的头发:“说不说?”
她吱哇乱叫,说得好像是一门外语。
但我初中退学,不懂外语。
我又拔了一把:“说中文!”
她还是叽里哇啦地叫,负隅顽抗。
我加大了力度,几次下来,把她揪成了斑秃:“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
她选择对我say no。
我听得懂简单英语,但我不想听。
我回头,叫那男孩:“那个谁!”
男孩应声而来,不紧不慢,阳光下的皮肤苍白到可以看到血管:“我叫应池。”
我点点头:“应池,给我把她头发薅光,一根不剩。”
如果不是职业需要,我是不想对女人下手的,所以我往后一退,把战场留给应池,自己躺在躺椅上休息。
应池很给力,我看他拔得十分起劲,边拔边问我:“你不怕鬼?”
我摇摇头:“这世界上没有鬼。”
他顿了一下,永远淡漠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不知怎么形容的表情,指指已经半秃的女人:“那,这是什么?”
我给他科普:“这可能是异时空的穿越者,被我逮个正着。”
应池的嘴张了张,很快笑了笑,摇摇头,继续薅。
我反问他:“你不怕鬼?”
如果他觉得这是鬼的话,我也没见他有丝毫恐惧。
我得摸清这小子的底,他胆大又凶残,也不矫情,是我欣赏的那种人,他也许可以帮我找到穿越回去的办法。
如果可能,我还想带他回去好好训练,将来接我的班。
应池边慢条斯理地拔着女人的头发,边笑:“我倒希望我怕。”
?
这是什么话,那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但我没有问下去,因为那女人已经被应池薅秃了。
我拿着镜子,放在她面前:“看看,负隅顽抗的下场。”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秃子,突然流泪了。嘴里叽里哇啦的,我听不懂,但我知道她不是在骂我就是在诅咒我。
死不悔改。
我把她卡在电脑里,镜子就放在她面前,让她随时看看她秃了以后的尊容。
其实我觉得她秃了以后,比头发吊在眼跟前一甩一甩要顺眼多了,起码爽利。
我拍拍应池:“干得漂亮。”
应池却警惕地往我身后看:“有声音。”
我点点头。我早听见了。
有人在爬行着向我潜伏而来。
我只当没听见,继续和应池说话,应池见我不当回事,也就笑笑不再提醒。
直到那声音喀喇喀喇,爬到我脚后跟处。
我冷笑。
看来想杀原身的还不少,但很可惜,遇上了我。
来一个我留一个,来一双我留一双,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