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笼小说阅读小说(主角占瞳宓墨渊邢) 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用了两天时间一口气看完的。《以爱为笼小说阅读》 小说介绍 占瞳宓还想再拦,却被妙玄抓住手臂,“占施主,还是让他自己冷静吧。”占瞳宓皱着眉,她不想让墨渊邢离开她,便着急地想要甩开妙玄,但是他看着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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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瞳宓还想再拦,却被妙玄抓住手臂,“占施主,还是让他自己冷静吧。”占瞳宓皱着眉,她不想让墨渊邢离开她,便着急地想要甩开妙玄,但是他看着老弱,手上的力道却是很大,无论占瞳宓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得,正要掐诀念咒,但是妙玄却好像已经提前知道她的招数那般,招招都躲过了。占瞳宓怒火中烧,妙玄见此,才悠悠开口,“占施主放心,墨施主暂且不会寻死。”...
“墨郎,别走。”占瞳宓拦住墨渊邢。
墨渊邢不悦地看着占瞳宓,甩开她的手。
“墨郎,你不能离开我的视野,若你还要寻死,我定会杀了这天下人。”占瞳宓道。
云桥生闻言,眉毛一挑,“我就知你这妖女杀人之心不死。”
墨渊邢看了眼云桥生正欲说什么,却被妙玄打住,“占施主,你的能力不应该用在这里。”
“我如何关你屁事。”占瞳宓死死盯着墨渊邢,生怕他跑了,丝毫不理会刚刚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
云桥生被人忽视,心中愤懑,双手抱剑,恼怒地瞪着占瞳宓,但占瞳宓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墨渊邢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便拿出妙玄给他的那个小瓷瓶,将它还给他,“我不想再掺和你们的事,我不过是个普通人。”
看了一眼占瞳宓,脸上是莫大的悲伤,“占瞳宓,我不会寻死,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着便慢悠悠地走去。
占瞳宓还想再拦,却被妙玄抓住手臂,“占施主,还是让他自己冷静吧。”
占瞳宓皱着眉,她不想让墨渊邢离开她,便着急地想要甩开妙玄,但是他看着老弱,手上的力道却是很大,无论占瞳宓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得,正要掐诀念咒,但是妙玄却好像已经提前知道她的招数那般,招招都躲过了。
占瞳宓怒火中烧,妙玄见此,才悠悠开口,“占施主放心,墨施主暂且不会寻死。”
占瞳宓这才放下心来,好奇妙玄是如何与墨渊邢认识的,便问,“你如何与墨郎相识的,那小瓶里装的又是什么?”
“杀死你的东西。”
占瞳宓心中一顿,面上扬起笑容,“原来墨郎这般舍不得我死。”
云桥生看不下去,终于开口,“他那是没找到机会吧。”
紧接着又对妙玄说:“他不要,我要,国师能否把它赠与我?”
“住口,你为何还不走?”占瞳宓呵住云桥生。
云桥生收声,抱着剑又靠在角落,安静地看着占瞳宓,虽然妙玄说占瞳宓不是杀害他家人的凶手,但是他家人的死定然与她有关,他需要从她身上收集线索。
妙玄打断二人争吵,道:“你可曾想过你这般逼迫墨施主不过是徒增厌恶,我有一法可让他对你改观,你可愿意听?”
占瞳宓心中动摇,她现在惹得墨渊邢厌烦,自然想要与他回到从前,这才放弃挣扎,安静地看着妙玄,等他下文。
“你可知为何墨施主不喜你?”
“要说便说,莫要卖关子。”占瞳宓不耐烦道。
妙玄一顿,却是不恼,“墨施主厌恶你,因你伤了他的家人,此中隔着的深仇大恨怕是很难让他放下,但是施主若是慢慢赎罪,我想墨施主会对你改观。”
占瞳宓眉头紧皱,“我如何赎罪?”
“占施主有这本事,何不用来拯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你多做一件好事,墨施主对你的印象便好一份……”
占瞳宓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你这方法不靠谱,我要做到何时才能让墨郎重新喜欢上我?况且我拯救其他人并不能让墨郎家人活过来,我与他之间仍隔着仇恨。”
占瞳宓虽然对感情迟钝,但是却也不是这么好骗的,像是反应过来般,指着妙玄道:“你这和尚,竟是诓骗我为你做事罢。”
妙玄被她这样说,眉头轻皱,无奈道:“若占施主还像之前那般,他只会离你越来越远,但贫僧却能让他一直陪在你身边。”
占瞳宓怀疑地看向妙玄,“果真?”
“自然,贫僧自有方法。”
占瞳宓见他满脸真诚,点点头,姑且信他。
云桥生见她态度这样恶劣,面上有些恼怒,拿着剑的手微微发抖,就在这时,妙玄道:“占施主你还是莫要跟来,墨施主现在怕是不想见你。”复又对云桥生说:“云施主若想为家人复仇,倒也不用急于一时,占施主对秘术熟知,何不请她与你一同回家查查。”...
占瞳宓得知妙玄有方法能让墨渊邢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便等不及,拉着他想要立马去找墨渊邢。
“你不要走。”云桥生拦住占瞳宓,态度不善,他家人的死还没有个头绪,怎能轻易放过她。
“滚。”占瞳宓脸上不耐,反手推开云桥生。
云桥生见她态度这样恶劣,面上有些恼怒,拿着剑的手微微发抖,就在这时,妙玄道:“占施主你还是莫要跟来,墨施主现在怕是不想见你。”
复又对云桥生说:“云施主若想为家人复仇,倒也不用急于一时,占施主对秘术熟知,何不请她与你一同回家查查。”
云桥生闻言,心中动摇,便看向占瞳宓,“你跟着他也无用,既然妙玄国师说你不是凶手,但如今所有的证据皆指向你,难道你不想找到诬陷你的人吗?”
“诬陷就诬陷了,我又不在意别人如何看我。”占瞳宓皱眉道。
她甩开云桥生,转身回到屋中收拾被砸乱的房子。
云桥生也跟着她回到屋中,不依不饶地要她跟他回府查看,“你为何不愿与我回府,难道是怕查到你的身上?”
妙玄扔下吵闹的二人,独自向墨府走去。
……
“墨施主,多有叨扰,不知可否与你相谈一番?”
墨渊邢见妙玄态度诚恳,也不好抚了他的面子,便让进了门。
墨渊邢给他到了一杯茶,低声道:“法师找我何事?若是让我劝占瞳宓回归正轨,那便免了。”
妙玄抿了一口茶,不着急回答。
淡淡地看着墨渊邢,见他满脸死寂,无悲无喜,过了许久才道:“墨施主觉得我朝百姓过得如何?”
“朝局动荡,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有许多值得改进的地方。”
妙玄点点头,又道:“但是我朝百姓却比邻国过得好上不知多少,全然因为我朝将军英勇善战,才得以得此安逸生活,其他弱国更是民不聊生。”
墨渊邢静静地听着,他向来喜爱读书,从一些野史游记中知晓别国百姓的生铱椛活,同类相食、强盗横行,皇帝难以服众……
初读之时,十分震惊,世上竟有这般凶险之地,不禁感叹怜悯他人的苦难。
沉思之际又听妙玄道:“我朝百姓的未来,就在占瞳宓的一念之间。”
墨渊邢猛然抬头,眼中有些不解地看着妙玄。
“京城百姓正遭遇邪祟侵扰,且未来不久,我朝运势会受到一股力量冲击,这种强大的力量只有占瞳宓才能对抗。”
墨渊邢许久都不说话,知道妙玄说这话便是要他前往京城,这样占瞳宓才会随他一同前去,但他现在十分抗拒与她相处,只要和她在一起,便觉得对不起家人。
“言尽于此,贫僧便不再多留。”说罢,妙玄转身离开,独留墨渊邢沉思。
而那边,占瞳宓受不住云桥生的烦,便随了他的意,半推半就的一同跟着他到云府探查。
事情发生得突然,云桥生并无时间给他家人安葬便匆匆找占瞳宓报仇去了,所以再次打开家门,里面的状况与之前一模一样,完全没有搬动的痕迹。
占瞳宓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眉头微蹙,只一眼,就肯定这场景确实是秘术所为,不过她确定她奶奶确实只传授给了她一人,不过她奶奶早已死了,那这又是谁做的呢?
云桥生见她寻寻觅觅,便将早早发现的纸人拿给她,占瞳宓接过纸人,心中一震,这纸人好生熟悉。
云桥生得知,也是大惊,占瞳宓的奶奶两年前便已经去世,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怎会……占瞳宓一手拿着纸人,一手拿出铃铛,闭着眼睛对着纸人缓缓摇铃,但是却没有感受到纸人上留下任何信息,这让她有些震惊,按理说巫女不能够完全掩藏住自身的气息,就算是她杀周家时也要用到自己的血,为何这个纸人没有任何活人留下的痕迹。...
占瞳宓眼中仿佛淬了毒,阴郁地扫视一周,这些熟悉的感觉让她是非不自在,忽然之间,仿佛她又回到了当初的场景……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为何就是记不住,出去罚站。”
奶奶的烦躁的模样好似就在眼前重现,当时年幼的她穿着单薄的衣裳,被冻的瑟瑟发抖,随后又见她光着脚站在一块坚硬的冰块上,眼神哀求地朝屋中瞧去,但奶奶并不理睬她,她任由她在院子里低声啜泣。
她对奶奶来说不过是继承家中秘术的传承人,对她并不疼爱,所以她经常因为学不会而遭遇打骂或是被关进黑暗的密室中……
她以为她只要好好学,便会得到奶奶的赞扬,但奶奶对她却是更加严苛,从来没有人爱她,她的母亲亦是如此,把她视作索命的恶鬼,想方设法想要杀了她……
云桥生见她一直皱眉,但却不说话,不免有些着急,便催促她。
占瞳宓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拿出一根木簪,那是她奶奶生前常年佩戴的,后咬破指尖,将一滴血滴在上面,嘴里念叨着什么,只见木簪飘出一缕白烟但很快便消散了,死了便好,占瞳宓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些许,后幽幽开口,“这贼人也知我家传秘术,制纸人的习惯竟然与我奶奶一致,怕是早有预谋。”
云桥生得知,也是大惊,占瞳宓的奶奶两年前便已经去世,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怎会……
占瞳宓一手拿着纸人,一手拿出铃铛,闭着眼睛对着纸人缓缓摇铃,但是却没有感受到纸人上留下任何信息,这让她有些震惊,按理说巫女不能够完全掩藏住自身的气息,就算是她杀周家时也要用到自己的血,为何这个纸人没有任何活人留下的痕迹。
二人纠结之际,妙玄来到云府,接过纸人,细细端详,眸中闪过异样的神色。
“你们应该注意到,从一进府便能闻到剧烈的苦涩草木味,这与京城中突然爆发的瘟疫出现的味道一样,我想这其中是同一人所为。”妙玄道。
云桥生闻言,眉头皱得更深,略带探究地看着占瞳宓,但她却低着头不言语。
妙玄看向占瞳宓,道:“这世上怕是只有你了解这秘法,此次便是请你前往京城一探究竟。”
不等占瞳宓作答,云桥生便言他也想去,此案牵扯甚广,天底下哪会有这般巧合之事,心中也知占瞳宓不是真正的凶手,他定然要前往京城,将杀害他家人的凶手抓住。
只是占瞳宓终于一言不发,云桥生推了推她,“问你话呢,你去是不去?”
“不去。”占瞳宓冷道,“你要查便自己查,他人如何我并不关心。”
“要是墨渊邢也去呢?”云桥生急道,虽然他今日头一次见占瞳宓与墨渊邢,但是他却知道她的软肋是墨渊邢。
“占施主,你的罪孽深重,只有生前多行善积德,来世才能有所善报。”
占瞳宓轻笑一声,道:“和尚,我不信因果,来世的事情还且等待来世再说吧。”
“占瞳宓,你就不怕来世你不能做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墨渊邢和其他女子相守一生吗?”
“闭嘴。”,占瞳宓厉声打断云桥生,眉头紧皱,光是想想墨渊邢与其他女子在一起她便难受得受不了,若是他当真与其他女子相爱,她肯定会疯掉。
云桥生却是仍不放弃,剩热打铁,道:“占瞳宓,你若是不积点德,下辈子怕是很难遇到墨渊邢那样好的人了。”
占瞳宓不愿再听,转身就走,行至门口,又转身看向妙玄,“墨郎也会去吗?”
“他会去的。”
占瞳宓神色不善,“若是他受到任何伤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人将她家秘术学得炉火纯青,甚至还有能力掩藏自己的踪迹,她不能让墨渊邢涉险。
“墨郎,你莫要推辞,此次凶险,我不想让你受伤。”说着便又转向妙玄,神色认真了几分:“和尚,我觉得这件事情与我奶奶有关。”自云府归来,便有一个想法一直萦绕在占瞳宓心头,翻箱倒柜,终于拿出一个落满尘埃的小匣子,犹豫半晌,才慢慢打开,只见里面原应该有一个血迹斑斑的银铃,现在却是空空如也。...
这两日,占瞳宓一直通过铜镜查看墨渊邢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再寻死,看着他情绪低落,心情也如他一样,悲伤心痛,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再想不开,这让她心安不少,心中对妙玄也产生了一丝敬佩。
第三日,她看到妙玄又到墨府,随后便见墨渊邢同妙玄走出墨府,慢慢地朝她家走来,占瞳宓瞬间如紧张起来,慌忙收拾自己有些乱的辫子,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
墨渊邢站在妙玄身旁,并不看占瞳宓,也不同她说话,即便这样,占瞳宓也觉得好了很多,只要他不排斥与她待在一块便好了。
虽然占瞳宓想过很多次将墨渊邢绑回家中,那样她便可以与他二人长相厮守,但是墨渊邢不高兴她便也不高兴,她想要看他欢喜的笑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占施主,明日我们便会启程前往京城,不知你是否愿与我们同行?”
占瞳宓看着虚与委蛇的妙玄,白眼一翻,“你知墨郎在哪,我便在哪,又何必再问。”
说罢,便拿出提前一串桃木串递给墨渊邢,“墨郎,这串可驱邪避祟,上面还有我设下的一道符咒可以暂时抵挡他人对你的伤害。”
但是墨渊邢却不肯接,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占瞳宓笑容僵住,挥挥手,那串吊坠便系在了他的腰间,任他怎么解都解不开。
墨渊邢有些气恼,“不需要你的东西。”
“墨郎,你莫要推辞,此次凶险,我不想让你受伤。”
说着便又转向妙玄,神色认真了几分:“和尚,我觉得这件事情与我奶奶有关。”
自云府归来,便有一个想法一直萦绕在占瞳宓心头,翻箱倒柜,终于拿出一个落满尘埃的小匣子,犹豫半晌,才慢慢打开,只见里面原应该有一个血迹斑斑的银铃,现在却是空空如也。
她奶奶最重要的法器不见了。
“当年占奶奶去世的时候,我们是亲眼所见的。”墨渊邢瞧了眼占瞳宓,缓缓道。
当年占瞳宓奶奶给百姓驱邪做法事时,遭遇反噬,当场死在法场上,还是他与占瞳宓一起将她带回家中的,他们遵循她生前的嘱咐,说是这辈子沾染太多邪祟之物,不想下辈子过得太过辛苦,便让占瞳宓将她火化,不再入轮回。
当初他们是亲眼看着她被推入火中的,到底是谁在背后弄虚作假?怕是只有查清京城瘟疫背后的人才能知晓了。
妙玄脸上鲜少出现了一丝微动,看向屋中的牌位,眸色幽暗,不知再想什么,突然对占瞳宓说:“你可否带我去你奶奶墓地瞧一瞧?”
占瞳宓摇摇头,“我奶奶只有骨灰,就在房中,你若需要我便给你取来。”
当初占瞳宓也想将她奶奶埋在地上,但是她却仿佛病态般,就要摆在家中,日日看着这个曾经打压她的人就在眼前,却在也不能伤害她,这才让她稍稍得到满足。
妙玄与墨渊邢一愣,显然没想到占瞳宓竟然和一抔骨灰生活了两年。
走进堂屋,妙玄行动有些停顿,轻轻地捧起那装着骨灰的木盒,仔细端详,许久才放下。
占瞳宓见此,眼睛微眯,“你与我奶奶相识?”
妙玄并不隐瞒,点点头。
占瞳宓了然,怪不得他对自己的招式这样熟悉。
但是见妙玄并不想述说他与奶奶的往事,也不介意。
“那以后我带你游历山河、陪你尝尽世间所有美食,你是否会喜欢我?”云桥生静静地看着占瞳宓冰冷严肃的小脸上,突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微笑,他心脏猛然跳动一下,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占瞳宓睨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云桥生却觉得她这样分外可爱。...
翌日,三人收拾好东西,便一同回京。
刚出城门,便见后面云桥生身骑骏马追来,气愤地将马车拦住,“你们为何都不叫我?”
妙玄无奈,他本不想云桥生参入这场阴谋之中,便故意悄悄回京,没成想他竟自己追了出来,也罢,是福是祸也不可知,既有缘便一同前往。
墨渊邢不愿与占瞳宓共处一个马车,便由她一人独乘一辆马车,现云桥生加入,便与她同坐一辆车。
墨渊邢冷冷看着云桥生笑着走上占瞳宓的马车,脸色更冷,重重地将车帘放下,不再看那糟心的画面。
“宓娘,你能否教教我你家的秘术?”
云桥生凑到占瞳宓面前,自从知道占瞳宓不是杀人凶手后,他就好生了解了一番她的事迹,自然也就知道了她曾为青州百姓所做的事情后,便对她产生无限佩服。
占瞳宓瞥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前面的那辆马车。
“占姑娘,我教你哄男子,你教我巫术可好?”
占瞳宓淡淡地看着云桥生,“我这巫术只有女子可学。”
云桥生一噎,似是不相信,便又问了一次,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就悻悻的不再提,但占瞳宓却是不放过他刚说的话,一定要他说出如何哄好墨渊邢的方法,他本就随口一说,但看着眼神发光的占瞳宓,竟一时说不出敷衍的话,怔怔开口,“你为何这么喜欢墨渊邢?”
占瞳宓不答,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见他不过是戏弄自己便也不再看他,拿出铜镜看墨渊邢。
“宓娘,你这镜子好生厉害,可否借我瞧瞧?”云桥生见占瞳宓如此着迷墨渊邢,心中不痛快。
占瞳宓却是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云桥生倒也不恼,凑到她身边一起观看闭眼休憩的墨渊邢。
“他有何好看,我瞧着实在一般。”云桥生耐不住无聊道。
占瞳宓听此,终于将眼神从铜镜上移开,瞪了一眼云桥生,“墨郎是世上最好的人。”
“你与他是如何相识的?”
“我年幼之时,奶奶整日让我练习秘术,不让其他小孩与我玩耍,久而久之便也无人愿意与我玩,只有墨郎不怕我奶奶……”
小的时候,她奶奶说其他人只会影响她修炼,便不让她出院子,其他小孩来找她玩也会被她呵斥回去,她从小只有孤单一人,直到有一天墨渊邢突然爬到了她家围墙上,看到蹲在墙角偷偷哭泣的她,自那日起,他便常常偷偷来看她,陪她说话,带外面的吃食给他……
“那以后我带你游历山河、陪你尝尽世间所有美食,你是否会喜欢我?”云桥生静静地看着占瞳宓冰冷严肃的小脸上,突然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微笑,他心脏猛然跳动一下,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占瞳宓睨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云桥生却觉得她这样分外可爱。
而前面的墨渊邢听着后车传来的阵阵笑声,眸色更深。
马车行了一天,人疲马乏,终于在天黑之前找了一处驿站休息。
云桥生跳下马车,抬手想要将占瞳宓扶下马车,却见她也如他一样跳了下来。
云桥生眉毛一挑,笑着揽过占瞳宓的肩头,与她嬉闹,但是占瞳宓却甩开他的手,立马跑向墨渊邢。
墨渊邢冷冷撇了一眼占瞳宓,跟在妙玄身后面无表情地走进驿站。
占瞳宓落寞地站在原地,不知为何他对自己更加冷淡了,正伤心之际就被云桥生又一把搂住肩膀,前面的墨渊邢顿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而云桥生勾嘴一笑,又絮絮叨叨地对占瞳宓说些什么,好不亲密。
往后数日,占瞳宓一直被云桥生缠着,要与她讲这些年他游历山川河海的事迹,那是她从没听过的新鲜事,每次都会被吸引,但是墨渊邢的脸色却是更加黑了。
京城瘟疫严重,占瞳宓使用法术加快车速,只用了十日便来到京城。
“为何我不见死人?”占瞳宓走了一路,并无看见任何因此而死的人,心中忧虑,按照她家传秘法,遭遇巫术之人不出五日就会慢慢流尽全身的血,直至死亡,但是这些人即使是浑身是血却也仍然活着,不禁有些好奇。“城中并未有人因此丧命。”妙玄缓缓开口,“占施主可是看出有何不同了?”...
到了京城,一行人并无停歇,跟着妙玄就到了安置感染瘟疫的难民的地方。
听妙玄说,城中刚开始就只有一小片区域的人受到感染,后来便越来越多,完全不受控制,皇上直接将城中聚集感染者多的一片区域划分为受难区,将其封控起来,才得以缓解。
一群人走到街上,扑面而来的便是浓厚的血腥味以及与云家出现的纸人一样的味道,看清街道的场景,墨渊邢与云桥生不禁低呼一声。
街道两旁躺着好几个浑身是血的人,无一不低声哀嚎,犹如被剥皮的血人,好不吓人,要不是见其胸口还有起伏,怕是很难想到他们还活着。
起初,人们身上便只有很小的一道口子,还以为是不小心划伤,便不太在意,后来,身上的口子越来越多,才意识到不对劲,直到伤口一道叠着一道,浑身皮肤全无,只能看到翻卷的皮肉裸露,城中越来越多的人也出现这种模样,朝廷才开始重视,但是从来没人见到过这种状况,下派的御医官员也无从下手,甚至有人认为这是邪祟作乱,要将这些病患全部焚烧,好在妙玄出面制止。
占瞳宓看着这副场景,面上毫无波澜,只是旁边两位就不那么好过了,纵然是见多识广的云桥生见此场景也忍不住想要呕吐,更别说墨渊邢了,虽然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占瞳宓却感受的到他的不自在与难受,便拉着他的手,小声安慰。
许是太过震惊,墨渊邢并没有注意到占瞳宓的手,就由着她拉了一路。
“为何我不见死人?”
占瞳宓走了一路,并无看见任何因此而死的人,心中忧虑,按照她家传秘法,遭遇巫术之人不出五日就会慢慢流尽全身的血,直至死亡,但是这些人即使是浑身是血却也仍然活着,不禁有些好奇。
“城中并未有人因此丧命。”妙玄缓缓开口,“占施主可是看出有何不同了?”
这些人的模样,与她家的一道秘术十分相像,但是却不致命,若不是为了伤人,背后之人到底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做此举?
占瞳宓将心中疑虑道出,一直没说话的墨渊邢突然道:“从云家到这场血疫,着背后之人仿佛是在刻意引导你一样,也可能,留着百姓的性命怕是为了留下更多的线索。”
占瞳宓闻言,对墨渊邢投以爱慕的目光,云桥生见此,脸上不满,“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有什么好说出来的?”
占瞳宓瞪了他一眼,虽然她现在不讨厌云桥生了,但是仍然不允许他对墨渊邢不敬,妙玄止住两人的吵闹,询问占瞳宓可有解决方法,占瞳宓这才放过云桥生,道:“此秘术解法十分简单,只需要将准备好的药材加上特殊符纸一同熬煮,将汤药喂给伤者即可。”
妙玄闻言,便派人准备材料,后又将全部人聚集到一处,将汤药分发下去,果然,人们的伤口不再疼痛难忍,逐渐愈合。
“你可还记得最先是在哪里闻到这种奇怪味道的?”妙玄问。
最先出现异常的那名男子道:“我与夫人约莫一个月前前去隐恩寺还愿,方丈赠与我们的寺中清泉水中就闻到了这股味道。”
妙玄闻言,眸色微沉,那是他修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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