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白霍酌言男女主角(姜妤白霍酌言)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姜妤白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轰隆隆——”“轰隆隆——”窗外瓢泼大雨,宛如是给四方城的天空遮盖了一层薄纱,黑云低压,风雨飘摇,看不清楚五米之外的景象。澜湖郡。握着手机的姜妤白,定定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暧昧图片。是一个女人跟她丈夫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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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轰隆隆——”
窗外瓢泼大雨,宛如是给四方城的天空遮盖了一层薄纱,黑云低压,风雨飘摇,看不清楚五米之外的景象。
澜湖郡。
握着手机的姜妤白,定定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暧昧图片。
是一个女人跟她丈夫亲吻的照片。
“姜女士,想必照片你已经看到了,我废话不多说,我跟霍酌言已经睡了,他说会给我一个名分。”
姜妤白听着,却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不相信?”
姜妤白从沙发上站起身,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她缓了数秒钟这才恢复正常,最近她的低血糖好像又严重了不少。
她摇了摇头,语气还算是姜和,但言语之间却是锋芒:“既是他承诺给你,你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这位小姐,你是缺打胎的钱?还是缺少买避孕药的钱?两百块够不够?我可以当做接济失足妇女,再不济……也要把你P图的钱结算结算。”
“你不用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生气,不过,霍酌言这样优秀的男人,你难道还能指望他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吗?!”女人叫嚣道。
姜妤白只是轻笑,在挂断手机前,说道:“是,他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女人。”
他们认识十年,结婚三年,曾经一起创业,熬过一无所有的日子,她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爱人。
夜幕,霍酌言脚步踉跄的敲门。
姜妤白匆忙上前,门一打开,男人就朝她贴过来,长臂紧紧的拥着她,下颌压在她的肩上,像是不可分割,他唤她:“白白~~”
姜妤白怕他跌倒,身体承接了他全部的重量,这个男人无论外面如何强势,在她面前总是会流露孩子气的一面。
她将人扶到床上:“怎么又喝那么多酒?”
霍酌言仰面躺在床上,手臂一拽,把她压在身下,醉熏的眼眸深沉如夜,从什么时候起,当年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已经长成了她看不透的模样。
他缱绻万分的啃咬着她纤细的脖颈:“白白,说你爱我。”
姜妤白一向顺从他,即使他不知道轻重的咬疼了她,她依旧纵容的将葱白的手指插入他的短发,“霍酌言,我爱你。”
从她挨不住他的死缠烂打的追求,从她点头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姜妤白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想过自己会爱别人。
“先放开我,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不然明天又该头疼。”她轻声道。
他像是没有听到,将她抱的很紧,像是要将她嵌入骨血,“姜妤白,你是我的。”
姜妤白点头:“是,我是你的,现在可以先放开我吗?”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霍酌言脑袋压在她的肩上,睡了过去。
姜妤白起身,娴熟的给他脱去衣服,嗔怪他好像是小孩子一样,喝醉了酒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睡过去,“怎么这么久了,还是……”
姜妤白嗔怪的话语,在看到他白色衬衫上的殷红的口红印记后,蓦然愣在当场。
“……你难道还能指望他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吗?!”女人叫嚣的话语在姜妤白的耳边再次响起。
她拿着衬衫,看着床上一起走过漫漫十年,从青春年少到四方城新贵的男人,有片刻的恍惚。
次日清晨。
霍酌言醒来,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搂身边的女人,却只摸到空气。
他坐起身,脑袋的胀痛告知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手指按捏太阳穴,余光看到摊平放在椅子上的衬衫,领口外翻,上面是醒目的口红印。
霍酌言手指顿住,猛然掀开被子站起身,几步上前,将昨天的衬衫握在手中,手指一寸一寸的收紧。
“吃早饭了。”
站在门口的姜妤白波澜不惊的喊道,对于他手中的衬衫像是完全没有看到。
可霍酌言知道,她一定是早就看到了。
“昨天应酬,有人喝多跌倒,我顺手扶了一把。”餐桌上,姜妤白没有说话,霍酌言忖度了一下说词后,解释,“该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沾上。”
姜妤白静静的听着,忽然掀眸,“霍酌言,你外面有女人吗?”
她问的很直白,没有进行任何的铺垫,也没有任何的遮掩,就那么毫无预兆又清晰的问了出来。
她总是觉得,既然是夫妻,那便不需要对待外人时的阴谋算计,有什么都可以开口。
霍酌言深邃的眼眸中闪过细微的光:“没有。”
姜妤白闻言笑了笑:“快点吃吧,身为老板以身作则,总不能带头迟到。”
他说没有,她便信了。
就像当年,两个人携手创立的霍白集团,他说有他一个人赚钱养家就够了,她就答应了。
金钱地位,在她看来,都没有一心人重要。
霍酌言出门前,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在她的面颊上印上一吻:“等我回来。”
霍白集团。
霍酌言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手指撑在桌面上,指关节敲击着桌面。
“咚——”
“咚——”
“……”
他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女人欣喜娇俏的声音当即传过来,“酌言~~”
“江晚晚,你出局了。”他低沉的嗓音透着无边的冷意。
江晚晚试图带笑:“酌言,你,在说什么?”
霍酌言:“滚出我的视线,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江晚晚这才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惊惧道:“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改,我什么都可以改。”
霍酌言覆手站在落地窗前,声音里没有任何的起伏和波澜:“你不该,试图让她知道你的存在。自己识相的离开,不要逼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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