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是跑不了还是!还是,还是……”年大婶也说不上来了,质子回国途中遭遇刺杀,皇子横死质子被俘,这事怎么看怎么离奇。
“还是什么!你快说呀!”好事者焦急的怂恿年婶说出她的猜想。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只是听说小皇子一死啊,咱们的那位皇后就疯啦!”年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继续叫卖艾糕去了。
本是派去刺杀裕椋的***,最后作茧自缚杀掉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令后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裕椋用情至深到这种地步。
这个恶毒又可悲的疯女人在处死裕椋之前,没日没夜的去地牢探望裕椋。
“你这个害人的贱种!”她把所有能用的酷刑都施加到他身上,打到他皮开肉绽狼狈不堪,“是你害死令桢的!你就是害死令桢的罪魁祸首!”她想看他崩溃,看他变得和自己一样,她想让裕椋冲自己摇尾乞怜,求自己给他一个痛快。
令桢说过他就是喜欢裕椋这副冷若冰霜、波澜不惊的深沉稳重因为而自己化冰的时候。
令后想从最深处摧毁裕椋的一切、他的骄傲、他的信念,她想看他动摇,她想向爱子证明他的爱就是个错误,她甚至强迫不同的男子没日没夜的和裕椋***,试图去扭曲那份她从未感受过的情感。
可裕椋无论收到怎样的折辱都仿佛置若未闻。
“这世上有这么多男人!你爱谁不好?偏偏来招惹我儿子?!”令后的表情从扭曲中逐渐生出几丝甜蜜,看上去可怕极了,“他可是我从小就捧在手心里的人,我看着他长大,我养了他十七年……十七年啊!一点小磕小碰我都会心疼的不得了,可他就这么没了!”她的步摇掉到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珍珠。凌乱的发髻加上疯狂的表情,哪还有曾经雍容高贵的样子。
“就这么死了!他可是要成为一国储君的人,他本该平步青云,享尽一生荣华富贵,而不是一直追着你苦苦纠缠,求你爱他!”令后越说越疯狂,长年累月的多折磨下来,她终于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