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似乎收敛了不少，承担起照顾婆婆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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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后，我切了水果，端到婆婆床边。

婆婆今天的精神状态不错，脸上稍稍有了些血色。

吃完水果后，婆婆对我说：“丽丽，把过年时你给我买的那件羽绒服拿过来。”

我有些奇怪：“妈，觉得冷了？”

婆婆微微一笑：“傻孩子，不是要穿，我有点事和你说。”

我按照她的吩咐找出羽绒服递给她。

婆婆接过衣服，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神秘。

她小心翼翼地翻着羽绒服的口袋，找了好久，却什么都没有。

婆婆的脸色变得苍白，失去了刚刚的笑意。

她突然提高声音：“他爸，你过来！”

11

公公拿着窃听匆匆走了进来，脸上满是疑惑：“怎么啦？”

婆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我放在羽绒服里的存折呢？去哪儿了？”

公公目光闪烁，却佯装不知：“什么存折？我不知道啊。”

婆婆的情绪瞬间崩溃：“你不知道？这可是我攒了多年的棺材本儿，打算留给小杰买房用的！家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动这存折？”

公公沉默了。

婆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变得尖锐：“你是不是把钱也花在游戏里了？”

公公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那钱是咱们共同的，我用点怎么了？有急事用了一些，以后再攒就是了。”

婆婆的眼神里透着绝望，声音也哽咽起来：“攒？你拿什么攒？你把所有的钱都花在那个破游戏上！如果不是和孩子们在一起，我们饭都吃不上啦！”

公公被婆婆的指责激怒，大声反驳：“你还好意思说？你攒私房钱，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12

婆婆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如泉涌，边哭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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