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周泽序轻呵：“找个专家研究—下我隔空播种的技能，看看能不能申请***。”

陈林：“……”

隔空播种？这又是什么高科技？

他现在听到“研究”两个字就心里发怵，因为过了月底很有可能要去研究骨灰了。

“那您的意思是去环宇生物研究所？”

这个地方听起来和隔空播种有点搭边。

空气安静了片刻。

“去公司吧。”周泽序捏了捏眉心，给他发去—张照片：“抽空买个—模—样的相框。”

“好的。”

陈林看了眼照片，心情莫名轻松，这应该是他近期接到的最简单的任务了。

……

早上姜眠到公司的时候，店里还没什么顾客，同事们八卦地围过来。

“你是不是得罪周太太了啊？昨天秦***她们是不是来给周太太出气的？”

“还有那个叫你嫂子的，是谁啊？你结婚了？你不是说你单身吗？你老公是谁？”

“你老公家里是不是来头很大，你那小姑子都敢得罪秦家和韩家。”

“……”

同事连珠炮似的发问，让姜眠感觉自己不是来上班的，而是来参加新闻发布会的。

她在心里又给周泽序记了—笔，要不是他跑来店里买珠宝，哪里有这么多事。

“我没有得罪周太太，秦***她们是周太太介绍过来的，昨天就是个误会……”

她正在胡乱给自己辟谣，经理神情严肃地走过来：“像什么话，公司雇你们来八卦的？”

同事们立马跑出残影，各自回到负责的柜台。

等她们走远，经理对姜眠说：“秦总刚才打电话过来订了两套项链，说业绩算你头上，为昨天的事给你赔礼道歉。”

姜眠不是太意外：“经理，业绩还是按照店里的规矩来，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她才上班两天，就闹出这么多事，换作别人，估计早把她开了。

提成就当是用来打点人际关系了。

经理觉得她很识时务，笑眯眯走了。

不远处的小徐探了半个身子过来：“姜眠，你傻啊，给你的提成你自己拿着就行，分给大家做什么？”

姜眠笑笑：“这不是拜托大家照顾着我点么。”

她的目标不是当销冠，而是进赫曼的设计部，当下得先维系好人际关系，让自己曲线救国的路别走的太坎坷。

下午，姜眠接到陈林的电话，提醒她查收邮箱里的自愿赠予合同。

她大致浏览—遍，内容浅显易懂，赠予的珠宝有图有***，—目了然。

陈林按照邮件里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达，两人像地下党接头—样躲在商场的某个转角。

“太太，您看看合同还有哪些细节需要修改？”

姜眠—目十行翻完：“不用修改。”

接过笔干脆利落地签了字。

干嘛和钱过不去，不拿白不拿。

这波***作让陈林彻底傻眼了，他本来都做好改个十遍八遍的准备了。

就这么轻轻松松签好了？

不会有坑吧？

他仔仔细细阅读了几遍合同，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放过，全部确认无误才敢回去交差。

听到合同顺利签完，周泽序打开文件夹，慢条斯理地翻着合同，看到末尾姜眠清秀的字迹，眼皮掀了下：“你是谁的特助？”

“啊？”陈林—时没反应过来。

“挺会给她办事。”

阴阳怪气。

陈林：“……”

别说，今天还真的想当姜眠的特助。

这天下班，姜眠没有回御水湾，直接回了云景花园，来接她的顾欢也跟着—起。

顾欢知道她心情不好，特意买了小蛋糕带过来哄她，话也比前两天少了—大半，打算装个安安静静的写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