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萱萱委屈的看着我:“你怎么了?”
那双美目依旧迷人,只是我再也不会为此感到心动。
我甚至想直接和她摊牌拒婚,可程萱萱绝不可能轻易松手。
和她在一起八年,一旦我们之间出现问题。
她除了自虐还会寻死,我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伤害自己。
再加上她有一个爱女如命的母亲,一旦我提出分手,只怕她会毫不留情的碾死我这个普通人。
我刚创立的公司才刚起步,我不能让几十名员工失业,他们其中有些是残疾人,其中有些家庭十分困难。
所以我必须以决绝的方式,让程萱萱意识到我绝不会与她和好,并且帮我的人必须有自保能力。
即使清楚一切,我还是不由得问她:“你放在床头柜的药是专门给他准备的,对吗?”
程萱萱的神情顿时有些紧张,眼珠打转几圈后才说:“我…你不是知道我有一个闺蜜也有哮喘吗,我是给她准备的。”
我冷嘲一声,当着程萱萱的面把拆开的盒子放在她面前:“这里面有十个,为什么现在只有八个?”
2:
闻言,程萱萱的眼泪簌的落下,一脸不可置信:“你怀疑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居然怀疑我?”
她情绪失控,哭的满脸泪痕。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心疼的把她揽入怀中,程萱萱也看出来了,所以她猛地冲到厨房,拿起一把刀架在手腕上。
“是不是只有我死才能证明清白?我真的没做过,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她明明和我解释一下就可以,却非要以这种极端的方式。
我撸起袖子将双臂的伤痕展露在她的眼前:“这些都是我为了阻拦你自残被误伤的,你现在又拿起刀,是希望我又添几道伤吗?”
程萱萱慌乱的摇头,“不是的,不是,我没想过伤害你。”
她将刀一扔,哀求的看向我,“抱抱我,我好难受,我好像抑郁症发作了。”
她浑身颤抖,显然是已经有了躯体化反应。
此时,就算是一个陌生人向我求助,我也会帮,更别提和我相恋八年的女友。
我认命的将她揽入怀中,程萱萱以为我妥协,事情就已经结束了,她的情绪已经开始逐渐平稳,我的心中却好似波涛汹涌。
她在我面前是缺爱且脆弱的。
可在许译的面前,她总是很温柔,甚至是照顾人的那一个。
她很需要我,也离不开我,我也一直这样认为。
若不是我前两天回家时看见许译将她堵在角落里强吻,我是绝对不会怀疑她,更不会去调查。
她推开许译后,高高扬起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我不记得当时是什么心情,直记得不想继续看下去,转身回到卧室,却看见床脚拆开使用过的安全套,那个瞬间,我甚至失去了站直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