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要面临很严重的处罚。
我时不时听见妈妈接到沈绪父母的电话,但妈妈态度坚决,并没有让步。
在医院休养的那阵子,周呈一直都在我身边陪着。
“对不起,我不该把车借给沈绪的。”
那天送我回去的晚上,沈绪问他借了车,辗转竟然就找到了我家门口。
却没想到白静也来了。
事态就变得不可控制。
周呈很愧疚,一直想要弥补我。
妈妈婉言谢绝,我也闭口不提。
开庭那天,我作为受害人出庭指证了白静。
白静在法庭上控诉,破口大骂,却又在最后装可怜扮委屈。
沈绪是后来进来的。
隔着人群我看见了他,剃掉了头发,整个人看上去又憔悴又脏,像是一个流浪汉。
“对不起,潇潇。”
他用口型和我隔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