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蒙马特遗书》里面有一段话我很喜欢。
“为什么还要给一个不值得你爱的人写信?”
“或许和这个人无关,是为了我自己的爱,你懂得‘结婚’不是一纸证书,一种形式,而是一种对自己的许诺吗?”
无法与痛苦麻木的共存下去,必须把自己拥向激荡与巨大的情感波动才能够感受到自己活着。
仅此而己我不再期待和你的相逢了。
-青春此刻在脑海里闪回的场景是2019年的冬天。
我带着手机跑出去,跑过森林,废弃的荒地,小区门口的拱桥,跑过绝望的黄昏在超市买了盒pocky而不是芙蓉王,花了西十分钟慢慢走回去,这时候天空像在燃烧,缠绵的红,停在桥最高处拿出手机开始拍,逐渐天色变得昏暗——阴冷的氛围。
十七岁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无坚不摧。
现在也是。
那些痛苦没能让我停下来,他也是,生命也是。
只是真的会去想,在人们无数次沉默,又或是讥讽里,你又凭什么愿意陪像我这样的人颠沛流离She seemed dressed in all of meStretched across my shameAll the torment and the painLeaked through and covered meId do anything to have her to myselfJust to have her for myselfAll I need to make it real is one more reason.——《Vermillion, pt.2》Slipknot-流浪狗今天之后,我发现生命不过一场幻觉。
无论是在落地窗旁靠着玩偶抽烟,遥望窗外的雨;还是曾目睹过的,有冷风凛冽的森林;灰色的低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卷进去的海,还是你美丽又坦然的笑容,又或者是走出再走近我人生的那些名字。
都是幻觉。
我无法活在那些瞬间里。
我们都在寻找自己憧憬,却无法拥有的那部分,对于我来说就是那份孤勇,勇气,或是不计后果。
但是像我这样的人只能不安的看着谁远离,又或是旁观。
仿佛这样就能对全局作出客观,精确的诠释-超脱不想和任何人睡觉,也不想跟人从心理疾病聊到童年创伤聊到理想和未来规划。
应该这样,当夜幕变成深蓝色的时候,你问我一句最近在看什么。
我回答说在看雷蒙德·卡佛的《大教堂》。
然后你会说某种巧合出现了,我爱的人也喜欢他。
这个时候我说是啊,他的书很好。
爱死他简洁的行文。
然后在心里想,我也不爱香菜抹茶,我也喜欢夏季和樱花,我写作受卡佛影响很大,我们可不可以天造地设啊。
希望我从未写作。
你也从未有过爱的人十五岁的夏天,我抱着一本红色的《罪与罚》在房间里从早待到晚。
那是我第一次看陀夫的书,他的书里进行了大段的,阴暗的心理描写;让我感到不适。
但后来我非常爱看他的书。
因为这让我想起了自己永无止境的,强迫性的思考,也让我想起我曾经是怎么看到,体会到这个世界的背面。
这些年里我所做的,只是不停地读,不停沉思,不停的呕吐。
我明白这只是因为我渴望超脱自身的视野,真正意识到人生的辽阔;而不是把这句话当做某种口号。
我讥笑权威与先例,有时却对它们若有所思…我恨单一,单薄的评判标准,有时又热情的投入其中,参与某种对自身来说无意义的竞争;我坚信人需要对生活持有严肃的态度,对某些问题深思熟虑,为某些事情发声,不要抗拒改变,不要麻木,不要轻易的相信某种宗教,而是去相信自己有能力达成一些事情;可有时又是无比轻浮,放逐我的道德本身,贯彻恶,浪费时间,体会愤怒,显得肆无忌惮;我渴望深刻的理解人性,也爱着名为人类的这个整体,因为在我眼中他们的不解与困惑是值得爱的,他们身上与我所相反的某些特质,欢脱,热情,简单与不计后果是多么可爱!
可我绝大多数时间又站着绝对中立的位置,旁观一切。
我乐意轻易从痛苦中抽离,然后退场。
但我也爱过一些人,也许也没有一些,就那一两个。
其实也理应将这一切都当做某种文学上的实践,也许是失败的;但没关系。
因为唯独这样,我才有去言说一些事的理由。
小说《阿卡丽》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