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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沈晚辞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以薄荆州的权势,如果真要查不可能查不到,不过是因为知道他不在乎,所以底下的人没那么用心罢了。稍微认真一些,以不至于搞出她在京元当清洁工的乌龙消息。所以除了搬了个家,她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和沈晚辞这边的惬意相比,薄氏的氛围就糟糕透了,陈栩在又一个高管被薄总骂得狗血淋头灰败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进去。“薄总。”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给她开房间,秦悦知那里她也没去,除了回薄家,她还能去哪?陈栩浑身上下连带着头发丝都支棱起来了,战战兢兢的回道:“沈小姐昨晚住在聂先生的公寓里。”薄荆州到夜阑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顾忱晔看了眼他身上板正的西装以及还戴着的领带:“你不会是从公司过来的吧?”“恩。”“啧,老婆都要跑了,你赚那么多钱给谁花?一捆捆放棺材里给自己陪葬吗?”“和你有关系?”顾铖晔:这他妈是吃炮仗了吧!薄荆州在他身侧坐下,另一侧便是聂钰诚。他端起侍应生给他倒的酒,朝着聂钰诚举了举杯,随着他的动作,琥珀色的液体在暗色的灯光下晃动:“让沈晚辞从你的公寓里搬出去。”聂钰诚丝毫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事,他问心无愧,也没打算瞒着,“荆州,你那样做是不是太过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拖着个行李箱在外面走,很危险。”薄荆州的五官隐在阴影中,面无表情得厉害,他淡淡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钰诚,你没资格插手。”语气不重,但隐含的警告意味却很浓。聂钰诚蹙眉,脸上再没了一贯的温润淡笑:“正因为如此,你才不该将商场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薄荆州的表情是一种愤怒到极点的冷:“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怎么对她?”以他们为圆心,气氛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甚至有种剑拔弩张的意思。聂钰诚对上他的视线,波澜不惊的开口:“聂家和沈家过去是世交,我和晚辞认识久远,算是她的半个哥哥。”薄荆州的眉目极其冷淡,闻言冷笑一声:“你确定,你只当她是妹妹?”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僵,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一旁的顾忱晔突然起身,拍了下聂钰诚的肩,“陪我出去买个烟。”这个借口实在是有点不走心,桌上就有几包没开封的烟,再不济还可以让服务员拿进来,完全不必要亲自去一趟。但被他这一打断,气氛明显缓和一些。聂钰诚起身跟着顾忱晔出去了,两人去到洗手间旁边的露台,顾忱晔递了支烟给他,“你怎么突然插手荆州和他老婆的事?”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但从刚才的那几句对话里,顾忱晔还是能猜出个大概。聂钰诚嗓音淡淡:“没有插手,只是把公寓借给晚辞住一段时间。”顾忱晔掀眸看他,“他想玩你就让他玩,就算你不插手,他也不会真的让沈晚辞睡大街上。”聂钰诚眯着眼睛抽烟,烟雾从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了他的五官轮廓及眼底的情绪。他没有避开顾忱晔的注视,但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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