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给翼王下跪求饶?可能吗?让翼王给她下跪才差不多。“你现在长本事了是不?居然还敢顶嘴了。都是你干的好事,好好的妇道人家不做,偏要去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情,你母亲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
“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去翼王府求情的。”
让她去给翼王下跪求饶?
可能吗?
让翼王给她下跪才差不多。
“你现在长本事了是不?居然还敢顶嘴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好好的妇道人家不做,偏要去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情,你母亲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
黎江河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沈晴忙过来给黎江河顺了顺气。
三夫人:“是啊老爷,自从她当上翼王妃哪还将我们放在眼里。”
黎云云翻了个白眼:“什么翼王妃,我看那翼王估计早就想要休了她吧。
黎昭昭这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祸事,自然是你出面摆平,
你现在该不会是害怕翼王,不敢去见他吧。
因为你不知廉耻,公然敢在御花园里勾引他的叔父北兰王,害他丢尽颜面,你是怕他见了你会扒了你的皮?
现在赖在咱们黎府不敢走,脸皮可真厚啊。”
知道黎云云是想用激将法,黎昭昭笑容浅浅,露出两个梨花酒窝,
“妹妹不用激我,我这个人做事一向随心,高兴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们未免也太天真了,以为这仅仅只是一件丢尽皇家颜面的小事?
殊不知,他们是为了扳倒北兰王那棵碍眼的大树,顺便再把黎府一块收拾了,削弱太子的势力,一举两得。
“而且,你们怕是说错了,这事可不是我惹出来的,你们要怪就怪我的好大姐跟我的好继母吧。
是她们不想让黎盼儿嫁过去,这才让我代嫁,因此得罪了翼王,而后花园勾引北兰王之事,也是翼王提前设计好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整个黎府都要为你们做的事付出代价。
父亲找错人了,你应该现在就绑着我的好继母跟好姐姐去翼王府给翼王赔不是,
兴许翼王心善,说不定还真的宽恕你们了呢。”
“这孩子又在胡言乱语了。”沈晴压住心头的慌乱道,强装镇定道,
“老爷,你可千万别听她瞎说,盼儿可从未说过不想嫁给翼王,而且当上王妃也不错,盼儿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悔嫁?”
“是啊爹,我怎么可能会为一己之私,不顾黎府安危,做出那等荒谬之事。”
黎盼儿满脸委屈,欲哭无泪,“分明是妹妹自己想嫁翼王当上王妃,所以这才迷晕了我,自己穿上我的嫁衣,顶替我嫁过去,当我知晓的时候,木已成舟。
妹妹未免太狠心了吧,抢了我的夫婿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来诬陷我跟我娘,
原本我想着,事已至此,夫婿就让给妹妹了,只希望你们百年好合,恩爱两不疑,可谁知……
妹妹居然还不知足,有了这么好的婚事还嫌不够,现在还要去勾引声名显赫的北兰王。
这分明……分明就是妹妹的野心太大了,一而再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
“你看看你,有哪一点能比得上你姐姐?是会温柔贤良?还是才德兼备?
翼王能看上你姐姐看不上你,也是因为你心机深沉,不顾大局。
明明是盼儿的夫婿,你偏偏要抢去,抢了也就罢了,只要官家不怪罪便可,可你偏偏还不安分,做出此等丑事!”
“好。”
黎昭昭眼眸幽深,“好得很呐,好一个是非不分、偏心无比的好父亲。”
她说什么都是错的,她的好姐姐永远都是对的,她的亲爹从来都不会信她。
黎江河气得扶了扶额,“好,就算你说的是你姐姐陷害你,让你代嫁去翼王府的,
可翼王也只不过见过你姐姐一面,就去求了陛下赐婚。
事已至此,你姿色与你姐姐也不差,为了黎府,你也该哄好你的夫婿翼王才是,这也是你的本分,
可你非但没有得到翼王的宠爱,还胆大包天的勾引北兰王,你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姐姐说什么都是对,我说什么都是错,那还说什么,多说无益。
翼王府我不会去,爹自己解决吧。”
黎昭昭破罐子破摔,找了个座位就坐了下来。
反正她以后也不靠黎府吃饭,也不必给她们好脸色,至于翼王府她是不会去的。
等流放结束,这家人她再也不会看一眼。
三夫人瞥了眼黎昭昭,“你们看看,她像什么样子,也难怪翼王不喜,
若是你姐姐嫁过去,说不定得了翼王的宠爱,咱们黎府还能比以前更加荣耀。
你可真是抢了茅坑,还不知道怎么拉屎。”
黎云云撇了撇嘴:“就是,整天就知道抢别人的,抢了还不tຊ知足还到处招惹那些外男,真给咱们黎府丢人。”
三夫人哭喊道:“你们说说,咱们黎府怎么就出了个这么个货色。老天爷啊,快收了这小畜生吧。”
哟,这就急眼了?
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黎昭昭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拨了拨茶盖,轻抿一口香茶。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现在可一点都不急,她的东西已准备好,就等着抄家呢。
现在喝口茶,再看看戏,倒也不错。
见黎昭昭丝毫不为这些话所动,老夫人悠悠开口,开始打起了感情牌,
“昭昭,我知道这些年你母亲病了,你爹扶正了沈姨娘,你心里憋屈,恨你爹恨咱们黎府,
可你也别忘了,你也是咱们黎家的人,咱们黎家要是出事,昭昭你也脱不了关系啊,
即使你现在是翼王妃,翼王以后还能原谅你,可黎府倒了,也就是你娘家落没了,你看翼王还会对你宠爱有加吗?
自古女子在夫家的地位都是娘家支撑的,即使你再不得夫家宠爱,若是娘家有实力,你照样在夫家能如鱼得水,做个一呼百应的当家主母,任何人都不敢拿你怎么样。
更何况,你母亲如今还在咱们黎府,你若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该好好为你母亲着想,
你也不想你母亲晚年无人可依吧?”
黎江河差点被气炸,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沈晴赶忙拍了拍黎江河的背,替黎江河顺了顺气。“老爷,您息怒啊,她连老夫人都敢顶撞,现在谁都是她的仇人,老爷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身体要紧,现在黎家就靠你了。”“给我行刑!”黎江河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黎昭昭,可见是气得不行。...
“你说得有道理,就因为我娘的父母双双病逝,加上我娘的病,所以就不受你们待见了是吧?
明知道我娘怕黑,还将她关在那么偏远的小屋子里,无一侍从近身,
祖母你可真是将你的道理贯彻得到底啊,知道我娘现在没有价值了,娘家没人了,所以就弃如敝履了对吗?
你们可别忘了,当初父亲没考中状元的时候,可都是一直靠着我母亲家接济,就因为指腹为婚,所以我母亲娘家一直接济你们,
哪倒想,他们死后,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他们的女儿的。
祖母,你可问心有愧?
以后下了黄泉,可有脸面见你的亲家?”
老夫人本想着说动黎昭昭为黎府求情,哪成想,反被将了一局。
脸色顿时也好不到哪里去,“昭昭,你母亲那是失心疯,是会伤人的。
我们把你母亲关起来也是为了你母亲好,省得到时候发疯了,咬了人被人给打死。
将你过继到沈晴名下,由她来抚养也是为了你的名声好,你也不想被人知道有个疯了的娘吧?
到时候你还怎么觅得如意郎君?”
“为我好?为我娘好?”黎昭昭不怒反笑,“说到底,祖母,你也只是为了黎家,为了你的宝贝儿子,为了你自己吧?”
“你!你果然就是个没有人性的畜生!她怎么说也是你祖母,你竟敢这样对你祖母说话?”
黎江河被气得暴跳如雷,“来人啊!把这个没有人性,顶撞老夫人、目无长辈的畜生给我往死里打,
我看她今天到底是嘴硬,还是黎府的棍棒硬。
给我打!一直打到她心服口服为止。”
黎云云在一旁拿帕子挡了挡忍不住上翘的嘴角。
这死丫头就知道嘴硬,看吧,她等一下就会求饶了,
从小到大,她最爱看的就是黎昭昭被打呢,打得越狠她越痛快。
谁让这个碍事的丫头一直挡在她跟青若哥哥的中间呢。
若不是她,她估计都已经嫁给青若哥哥为妻了吧。
都怪这个死丫头,有她在,青若哥哥从没有正眼看她,
哪怕现在她与青若哥哥订亲……
“爹爹就只会这一招吗?”
黎昭昭不怕死的反问,“堂堂一个男儿,不能给妻儿遮风挡雨,遇到祸事,就只会推出自己的女儿挡灾?
爹的为官之道莫不是屈打成招?只要谁一个不服,爹就要打到他心服口服?”
“快来人,快把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的嘴给我堵上!”
黎江河差点被气炸,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沈晴赶忙拍了拍黎江河的背,替黎江河顺了顺气。
“老爷,您息怒啊,她连老夫人都敢顶撞,现在谁都是她的仇人,老爷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身体要紧,现在黎家就靠你了。”
“给我行刑!”黎江河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黎昭昭,可见是气得不行。
见那几个家丁还不肯上前,沈晴赶忙道,“你们怕什么,就算她现在是翼王妃,
那也是咱们黎府的女儿,老子打儿,天经地义,老爷都被气成这样了,你们还不快去!”
“是!夫人!”
那几个家丁只得拿起棍棒准备动手。
“等一下。”
三夫人开口道,“你们没听到老爷发话吗?要先堵住这死丫头的嘴,让我来吧。”
说着三夫人脱下鞋袜,顿时整个大厅都闻到一股浓郁酸臭的味道。
众人纷纷捂上了嘴巴。
三夫人:“我这脚可是有名的臭脚,你们也是知道的,今天是有事我才脱下来的,你们也别见怪。
既然这丫头嘴巴这么臭,那我就替老爷和老夫人好好收拾她。”
说着,就将刚脱下来的臭袜子团成一团,走近黎昭昭。
众人闻言,一边忍着恶臭,一边等着看好戏。
黎昭昭冷笑,丝毫不怯,用帕子擦了擦鼻子,这味道还真是酸臭得很呢。
“三夫人难道也想向二夫人学习?”
三夫人闻言,脚步一顿,那次不知怎么回事,原本要打黎昭昭的二夫人竟然摔了个跟头,还坏了一颗牙,想到此,三夫人不禁有些担心。
可一想到,现在府里有这么多人呢,还怕她一个小丫头?
黎云云见三夫人犹豫立马道,
“三婶,你快点将臭袜子塞到她的嘴里,将她的嘴堵上,谁叫她嘴巴那么臭,省得她再气大伯父和祖母。”
三夫人顿时又信心十足,但又怕出意外,“你们两个帮我按住她,别让她乱动。”
很快,黎昭昭就被两个婆子给死死按住,“三夫人放心吧,奴婢已经使出全力按住二小姐了呢,这次谅她插翅也难飞。”
三夫人信心十足,眼看那臭袜子就要塞进黎昭昭的嘴里。
刚刚还按住黎昭昭的两个婆子转眼就被掀飞到老远,一阵劲风过去,三夫人顿时觉得一股恶臭逼近,
再睁眼,嘴里就被人狠狠塞了一坨东西,三夫人定睛一看,差点吓晕。
只见刚刚要塞进黎昭昭嘴里的臭袜,现在居然被塞进她自己的嘴里,
三夫人差点被吓晕了。
怎、怎么回事?这丫头会妖法?
但她的嘴已经被死死堵住,吐出来的话也是“呜呜呜。”
府里的其他人也都看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居然来了个大反转,
一个个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三夫人,吃到自己臭袜子的滋味如何?”黎昭昭笑着问道。
这声音听得三夫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立马往后退,
使劲扒拉出黎昭昭刚刚塞进去的臭袜子,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
三夫人使劲喘口气,说话都语无伦次,“她她她,会妖法!”
黎江河也没想到,他以前柔弱无比的女儿如今会变得如此凶悍。
但学识颇广的黎江河是断然不信什么妖法的。
“她能会什么妖法,多来几个人,我就不信今天没人能治得了她!”
三夫人虽然害怕,但还是抖着声音道:“对,你们所有人全上,不够的话,再去多喊几个家丁过来。”
黎云云也看傻眼了,今天这个二姐可真是让她刮目相看呢。
不过那又怎样,到底是个女流之辈,还能打得过府里这些家丁?
就在黎府所有下人要上去按住黎昭昭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来报,
“老爷,翼王府来人了。”
“那翼王还会不会怪罪咱们黎府?”黎云云冷笑,“还以为她有多大本事呢,原来她早就知道。黎昭昭,你也有今天呀,呵呵呵,真是活该被休啊。也对,像你这种都给翼王戴绿帽子了,换做谁都容不下你!...
黎江河一听是翼王府,“噌!”一下站了起来。
“当真是翼王府?”
“是,老爷!”
如今这个时候谁还能敢与黎府靠边?
黎江河立马语露惊喜,“快让他们进来!”
其他人一听到翼王府来人,纷纷往里靠了靠。
个个都害怕翼王府因为二小姐被欺负的事而朝他们发火。
黎江河挥了挥手,让家丁全部下去,“昭昭,茶是不是凉了?
来人,还不赶紧给二小姐上茶。”
黎昭昭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爹这是怎么了?昭昭都已经准备好了要受刑呢。爹怎么不打了呢。”
黎江河立马被说得下不来台,沈晴见状赔笑道,“昭昭啊,你爹刚刚也是气急才说那些胡话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说到底,这里是你娘家,他是你父亲,父女偶尔吵吵架也是正常的,终归要和好的,不然传出去多让人笑话啊。”
府里其他人也附和着。
三夫人,“昭昭,三婶刚刚也是跟你闹着玩呢,你要是见着翼王可别瞎说啊。”
黎昭昭看了一圈众人,但笑不语。
这些人变脸的速度可真是快得让她咋舌。
不知道在得知翼王只是派人送来休书,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刚倒的新茶已经被端了上来,
“请翼王妃喝茶。”侍女乖巧的说道。
黎昭昭接过茶,轻轻抿了一tຊ口,这茶真是越来越好喝了呢。
“父亲,好茶啊。”
“你喜欢喝就好。”
刚刚还气拔弩张的场面顿时就变成了,和睦的父女团聚的温馨场面。
她现在倒是很想看看,他们知道她被休了之后是何种表情呢。
很快,王府的人就被带到。
那些人看都不看一眼黎昭昭,就连黎江河要让他们坐下来喝喝茶都不肯。
还不等黎江河开口询问是否是要将黎昭昭带回,翼王府的人就开始发话了。
“黎尚书,我们前来是给王爷送一样东西,您看了就知道。”
说完就将怀里的一封书信掏出来递给黎江河,
“黎大人慢慢看,我们还有事就先告退。”
黎江河狐疑的接过书信,暗道这翼王不知道是要演哪出。
打开信一看,黎江河差点没站住脚,摔了一跤。
沈晴忙问,“老爷,发生何事了?”
黎江河没说话,直接走到黎昭昭面前,将书信往黎昭昭怀里一扔,
“你自己看!”
“爹,女儿知道那是什么。”
黎昭昭淡定的打开书信,果不其然,上门赫然醒目的写着,“休书。”
其他挨得近的黎府的人眼尖的就认出来那上面的字。
纷纷惊叹了起来,“天啊,那居然是休书!”
“她真的被翼王给休了!”
“那翼王还会不会怪罪咱们黎府?”
黎云云冷笑,“还以为她有多大本事呢,原来她早就知道。
黎昭昭,你也有今天呀,呵呵呵,真是活该被休啊。
也对,像你这种都给翼王戴绿帽子了,换做谁都容不下你!
大伯父,她现在都不是个翼王妃了,你们还怕她做什么,刚刚的家法还没有惩治呢。
我看还是补上吧,省得她不长记性。”
黎江河没有理黎云云,只怒气冲冲的对黎昭昭发问道,
“你早就知道翼王会休了你是不是?”
“是。”
黎昭昭直视黎江河道,“爹,我刚说了,翼王是不会见我的,
可您就是不肯信。”
“老爷,你现在还跟她废话有用吗?”
沈晴急得声音里都带了点哭腔,
“我看她就是在拖延我们,就是不让我们再另外想办法。老爷,她其实就是想害我们哪!”
“继母,您这说得是哪里的话?昭昭何曾想过要害你们呐?”
黎昭昭气定神闲道,“这一切都是继母您惹出来的祸事呀。”
“不好了,老爷夫人,刚刚送翼王府的人出来的时候,门口站着很多禁卫军,他们不让我们出去。”
有下人慌慌张张的来报。
“晚了!一切都晚了!”黎江河哀叹了口气。
他这仕途算是走到头了。
“他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为什么要把黎府围住。”
一直想当吃瓜群众的黎姝儿急了。
沈晴也被吓得跌落到凳子上,看来官家要抄家是真的了。
她刚刚就应该跟盼儿走的,娘家肯定救不了她,只要找到太子,那就必然还有一丝希望。
黎昭昭好笑的看着这对慌乱的沈晴母女,
“我的好继母,您现在是不是知道了,做事要果敢,不能犹豫不决,否则连最后一根稻草您都抓不住了呢。”
沈晴抬头有些愤恨的盯着黎昭昭。
都怪这个死丫头,要不是她,说不定她们现在已经得到太子的庇护了。
“她就是个灾星!有她在,咱们黎府就祸事不断,这一切都是黎昭昭引起的。”
黎姝儿大叫道,“都怪她这个勾引人的下贱货!如果咱们都完了,我非得撕烂她不可!”
“四妹妹,你急什么,官家不是还没有发落么。”
黎昭昭边喝茶边慢悠悠的说道。
黎姝儿听完顿时被气得大叫,“都被官府围起来了,你还好意思说,黎昭昭,你居然还在这儿气定神闲的喝茶?”
他们黎家完蛋了,那她的婚事怎么办?明明就快要定亲了啊。
黎江河这才缓过神来,“昭昭,既然你不出手救黎家于危难,那就别怪爹不客气了,
来人继续刚才的家法!”
“爹,你刚刚还用好茶招待我呢,怎么这会儿您又要罚我呢。”
老夫人:“江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在官家还没有文书下来的时候兴许还有救,
既然昭昭去求翼王这条路行不通,我们还是得赶紧想想其他办法。
你没发现吗?我们现在一直被这丫头牵着鼻子走。”
沈晴贴着黎江河耳朵偷偷道,“老爷,我们给那些看守的禁卫多使些银子便是,只要银子多我就不信打动不了他们,到时候我便说,家母病危,要回家一趟看望母亲,看了眼马上就回来,人之常情,我相信他们是不会不同意的。”“这样行吗?”黎江河不确定的问道。...
黎江河:“对,母亲教训得是,只是现在我们全家连门都出不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夫人沉思了下,询问道,“你在宫里这段时间,官家有没有说什么?”
黎江河烦心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到了只把我关在屋子里,把我放出来后,就派人送我回来。”
沈晴想了想,不死心的道,“老爷,我们最近不是跟太子走近吗?
而且太子每次与盼儿都相见甚欢,说不定念在与我们盼儿的情份上,还可能出手救黎家于危难。”
只要她能见上太子,那她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即使不能救黎家于水火,那也能想着法子让太子先收下她们母女。
黎江河这才有了点思路,“对,太子,晴儿说得对,我们要去找太子帮忙,让太子替我们求情。
可是现如今,我们都被困住了,如何还能出去?”
沈晴贴着黎江河耳朵偷偷道,“老爷,我们给那些看守的禁卫多使些银子便是,只要银子多我就不信打动不了他们,
到时候我便说,家母病危,要回家一趟看望母亲,看了眼马上就回来,人之常情,我相信他们是不会不同意的。”
“这样行吗?”黎江河不确定的问道。
老夫人点了点头,“目前也就她这个主意能试试了。”
看着全家人都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沈晴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黎江河对黎昭昭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看看你,都是我生的女儿,怎么你姐姐比你有用得多,能同时得到太子与翼王的青睐,怎么你就……”
“她就像一根搅屎棍!非得把咱们黎府搅得天翻地覆,不可罢休!”
黎云云接着话怒视黎昭昭。
“对!你就像老二家说的,真是咱们家的祸害!”黎江河赞同道。
“既然爹跟黎府如此容不下我,那不如与我断亲吧,这样也省得我坐这儿,让你们糟心!”黎昭昭答话道。
“老爷,这个时候千万别跟她断亲!”
沈晴好似一眼就能看穿黎昭昭的心思,
“她就是想与您撇清关系,到时候官家降罪到黎府,好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晴冷笑,好个死丫头,不让她走,倒是想趁机把自己与黎府撇得一干二净,可能吗?她绝不会让她如愿的。
黎昭昭无所谓的抿嘴笑笑,
“继母,您想多了,昭昭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昭昭是怕惹您跟爹不高兴呢。”
她本来就没打算与黎家断亲来逃避这场灾祸,
一是官家那边早已经指名道姓要让她一并跟着流放,现在她都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了,那个翼王与太后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二是,不就是被流放吗,这对于在末世混了这么多年的她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况且她还有个空间,什么都有,她才不担心呢。
“老大家的,你还在这儿跟她废什么话!还不赶紧去收拾东西,出去搬救兵!”
老夫人耐心耗尽,语气也开始急了起来。
“是是是,娘说得对,儿媳这就去办。”沈晴忙道,
“太子与咱们家亲近都是看在盼儿的份上,就让盼儿与我一起去吧。”
“行。”
老夫人点了点头,“不过,你就让盼儿去把,你留下,去的人多了不好,引人注意。”
“这……”
沈晴一听到老夫人这样说,顿时有些慌乱。
这老夫人是怕黎盼儿不一定会救出黎府,这是拿她当人质呢。
“母亲,盼儿还年轻,我怕她一个人到时候有什么危险,还是让我陪盼儿一起去吧,这样母亲您也放心。”
沈晴不死心的说道。
开玩笑,她不走,如果太子不肯救黎府,那她以后就不可能出来了,只能跟他们一起流放到蛮荒之地。
精明如老狐狸的老夫人一眼就能看出沈晴的心思。
“不必了,盼儿也这么大了,她以后总要独自飞的,你这个娘还能一直跟着她?
况且她与太子熟悉,也出入过太子府几次,想必太子府的人也不会为难她的。”
沈晴求救似的望向黎江河。
黎江河不耐烦的甩了甩手,“就按母亲说的意思去办吧。晴儿你不必挂心,我相信盼儿必定能处理好此事的。”
黎盼儿见母亲走不了,只得安慰道,“母亲放心吧,盼儿一定会将此事办好,到时候盼儿一定会救母亲和父亲还有大家出来的。”
沈晴不舍的拉着黎盼儿的手摸了摸,
“那你万事小心,母亲等你。”
沈晴无法,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黎盼儿一人离去。
众人才将将舒了口气,就见去而复返的黎盼儿又回来了。
“盼儿怎么回事?”tຊ黎江河疑惑道。
“爹,我娘的银子还有我的全都不见了!”黎盼儿都快急哭道。
“什么?”黎江河一下子站起来道,“全都不见了?”
因为现在整个黎府是沈晴在掌管中馈,黎府的银子除了私人每月发的月例,其余都是沈晴掌管。
黎昭昭低头浅笑,这些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流放之路那么漫长,都是黎府的人,无聊的时候一大家子也好一起聊聊家常不是?
怎么能少一人呢,一个人都不能少!
沈晴也吓得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她刚刚把所有的钱财全都藏起来了,只有盼儿知道,其他人怎么会知道。
“盼儿你会不会记错地方了?”
黎盼儿急道,“母亲,盼儿一直都记得母亲放银子的地方,怎么会记错?”
“给我查!”
黎江河气急,“现在就给我去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小贼居然敢趁这个时候偷银子!”
老夫人忙道,“江河,你先稳住,现在这个时候哪还有时间在乎那些个身外之物,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官家怎么发落咱们黎家呢。
现在肯定是黎府的一家老小性命安危重要。
等咱们一家老小渡过这次危机再查也不迟。
这样吧,盼儿你跟李婆子去取我的那些钱财出来吧。”
老夫人的陪嫁丫鬟李婆子心疼道:
“老夫人,那可是您的嫁妆啊!这可使不得啊。”
“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盼儿出去,这一路上都要使些银子才行。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就当拿钱消灾吧。”
李婆子叹了口气,答道,“是,老夫人!”
随即便领着黎盼儿去拿银子。
“这么多也够用了,盼儿你现在赶紧拿去吧。”说着黎老夫人拄着龙头拐杖走到黎盼儿跟前,拉住黎盼儿的手道,“盼儿,黎府上下老小也就全靠你了,你可一定要见到太子,多替咱们黎府求求情!”“我会的,祖母。”黎盼儿迎着全家人期盼的目光,...
此时众人也都有些坐不住,纷纷说是有事,黎江河挥了挥手让他们各自先散去。
随后看向坐着纹丝不动的黎昭昭,“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爹,这戏还没结束,不能走。
再说了,外面都被包围了,我也没个地可去。”
“随便你!”
黎江河被气得无话可说,只得随她。
不多时,被带去拿银子的黎盼儿就回来了。
“不好了,老夫人。”
李婆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银子……银子全不见了,就连首饰盒里的那些金银首饰也全都不翼而飞了。”
“什么?!”
这次连老夫人都被惊得站了起来。
“是的,祖母,李婆子说得都是真的。”黎盼儿哭着道。
老夫人被怔得一时有些站不稳,一旁的黎江河忙一把扶住老夫人,
“娘!你没事吧?”
就在此时,黎府的其他本是想着去查看自己银子少没少的众人也纷纷赶了回来。
“老爷,我们的银子全没了。”
众人慌慌张张的道,“整个房间都空了,就、就连床上的被褥,衣柜里的衣物也全都不见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黎江河有些不敢相信,“这大白天的,黎府这么多东西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了?”
“老爷,不信我带您去看。”
很快,不信邪的黎江河与黎老夫人赶忙到各个房间查看。
果不其然,
只要是能拿走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黎老夫人被吓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完了,全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黎江河看着这眼前一切也有些惊愕,他只不过去了皇宫被关了一天而已。
怎么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呢?
“在我回来之前,咱们黎府有没有来过什么人?”
黎姝儿:“还能有谁,除了被送回来的黎昭昭,没有一人来过。”
“我看,八成就是那黎昭昭搞得鬼,是她把我们的东西全都藏起来了!”
黎云云恨恨的说道。
“昭昭再有本事,她也就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短短时间之内就将咱们黎府所有人的东西全都搬空?”
黎江河不信邪的反问。
他对他这个女儿向来不喜,可他也知道,这么大个工程怎么可能是黎昭昭一人所为。
“大伯父,说不定她还真的会妖法呢。”
黎云云接着说道,“自她回来,重伤我娘,两个婆子也被她打翻在地,到现在都不能动,
我们甚至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办到的,你们说会不会就是她做的?”
老夫人:“江河,要不就去问问昭昭吧,也许她能知道点什么呢。”
黎江河点了点头,随后众人又赶忙搀扶着黎老夫人到大厅。
黎云云立马质问道:
“黎昭昭,我们大家的银子都不见了,甚至包括府里的各项杂物也全都不翼而飞,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你们不必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况且,爹,我这才刚从外面回来就被您喊来问话呢。
你们说,你们刚刚来大厅的时候是不是银子都还在?
刚刚我可是一直与你们坐在这儿的。我怎么可能去你们每个人的房间把你们的银子都拿走呢?”
听了黎昭昭的一番话,此时众人也变得六神无主了。
也是,她一个十七八岁小丫头,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就能将他们所有东西全都藏起来呢?
被黎昭昭这么一说,刚刚还热血朝天的众人又冷静了下来。
老夫人缓了缓说道,
“大家先不要急,只要咱们黎家不倒,这些银子以后总会有的。
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想明办法,怎么说,咱们也要打探清楚,看官家到底会怎么发落我们。
届时,我们再另外想办法。”
黎江河忙道:“对对对,母亲说得是。”
黎老夫人扫了眼众人道,
“这样吧,如今之计就是你们把头上的钗环,身上的首饰全都摘下来吧,
你们也知道眼下府里出了怪事,所有银子都不翼而飞了,
只能大家一起凑凑,送给外面那些禁卫军,打探打探消息,如果能送走盼儿到太子府是最好不过了。”
黎老夫人率先取下戴着的祖母绿玉石耳环、双鸾点翠金步摇,金色镂空长簪子、一对翡翠镶金镯子。
黎老夫人的陪嫁丫鬟李婆子也跟着取下了头上戴着的翡翠首饰、耳环手镯等。
黎云云摸了摸刚不久才置办的缠丝雕花金镯子,心里满是不舍,都怪那个黎昭昭,对此黎云云又怨恨的狠狠剜了黎昭昭一眼。
收到周围投来的不善的目光,黎昭昭嘴角噙着微笑,摸了摸头上一支刚刚搜刮时戴上的银质流苏簪子,
“你们都看着我看嘛,反正我是不会拿出自己的东西帮你们的,
而且我这簪子也没值多少钱,可比不上你们那些首饰。”
闻言,黎姝儿鄙夷的瞪了一眼黎昭昭,
“谁说我们要用你的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戴的发钗有多寒酸。”
说着,就气恼的拔下她最心爱的鎏金对月金步摇,一对杏花粉滴珠耳环外加一对金丝白玉镯子。
随后挑衅的瞥了黎昭昭一眼,果然看到黎昭昭的眼里浮出一丝艳羡的目光,黎姝儿这才满意。
原主在府里果然受到排斥,就连黎府二房三房的小姐们的吃穿用度都比她这个嫡亲小姐要好得多。
不过嘛,这些东西到最后还是要落入她的口袋里。
等找个机会,把这里统统都收进空间。
老夫人见黎姝儿如此慷慨,忙夸赞道,
“不错不错,还是姝儿忧心咱们黎府。”
其他人见状再不舍也不好意思不拿出来,纷纷卸下身上的钗环放在桌子上。
金钗玉环放在桌子上碰撞发出的清脆悦耳声听得黎昭昭享受的眯了眯眼,这声音一听就是个好东西呀。
黎云云趁人不注意把那对金镯子藏了起来,只把头上的发钗耳环拿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真是不巧了,我今日手腕有点酸痛就没有戴镯子。”
老夫人看了看桌子上一堆众人拆下来的金首饰点了点头,
“这么多也够用了,盼儿你现在赶紧拿去吧。”
说着黎老夫人拄着龙头拐杖走到黎盼儿跟前,拉住黎盼儿的手道,
“盼儿,黎府上下老小也就全靠你了,你可一定要见到太子,多替咱们黎府求求情!”
“我会的,祖母。”黎盼儿迎着全家人期盼的目光,
“只要见到太子,我一定会向太子禀明黎府的冤屈,求太子救我们。
不能让一个人的错而要我们黎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一并承担!”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拿余光扫了黎昭昭一眼。
“就是,凭什么要我们替她受罪!”
“她犯下的错就应该让她去以死谢罪!与咱们黎府无关!”
“是啊,盼儿姐姐,你可一定要跟太子说明我们都是无辜的啊!”
等黎昭昭进宫后她就让人将黎昭昭迷晕放在后花园里,再宣北兰王去后花园,让人误会是北兰王调戏翼王王妃,再引皇帝和一帮大臣们去后花园赏花。让所有人都撞见,北兰王与翼王妃衣衫不整的在后花园里。...
翼王一路心情大好的从宫里回来。
回来后,翼王就开始吩咐府里上下大摆宴席。
完全忘记了刚刚答应过一定要去看望的,此时赤裸裸被人扒光正躺在地上的宠妃……
事情一切顺利,而那个一直压在他头上的那棵大树北兰王彻底倒了,终于拔掉了眼中钉,翼王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战功累累又如何?到最后只要他略施小计,他还不是成了他的阶下囚。
北tຊ兰王啊,我的好皇叔,谁让你从头到尾一直都备受瞩目、出尽风头呢。
还有那个胆敢随随便便就找了个人顶替黎盼儿嫁给他的黎江河也得到了教训,这么些日子他再也不用憋屈了。
也不用整日面对那个冒牌货,一直憋着的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去,此时的翼王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小酒。
自打那日发现王妃不是他想娶之人后,连夜去了皇宫找到了太后诉说,
因着太后的宠爱,他可以随时出入皇宫,无人敢拦。
他本想着去告黎江河一个欺君之罪,却被太后给拦了下来。
分析利弊后,他终于冷静下来。
太后说:不久后,北兰王就会打完胜仗归朝,皇帝到时会举办庆功宴。
届时,她把黎昭昭宣进宫,就说是让翼王妃进宫去陪陪她,
等黎昭昭进宫后她就让人将黎昭昭迷晕放在后花园里,再宣北兰王去后花园,
让人误会是北兰王调戏翼王王妃,再引皇帝和一帮大臣们去后花园赏花。
让所有人都撞见,北兰王与翼王妃衣衫不整的在后花园里。
到时候你让那帮大臣会怎么想?
北兰王与翼王妃两人偶遇,然后情不自禁……
由此北兰王谋反的由头是为了得到翼王妃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到时候放出流言,北兰王居功自傲,公然调戏翼王妃,视皇家威严于无物,
所有的大臣们包括皇帝都是亲眼所见,也由不得他不承认。
要想扳倒他,先弄臭他的名声,让他失去朝廷文武百官的拥护,皇帝的信任,百姓的爱戴。
另外再趁机在北兰王府放些北兰王为了翼王妃而要谋反的证据,扳倒区区一个北兰王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到时你既能出了这口恶气又能扳倒那碍眼的北兰王,岂不是两全其美?
翼王听了甚是认同,为了大计他只好先委屈自己,暂时先忍一忍,
但是那个冒牌货他是绝对不会碰她的!
看她一眼,他都觉得脏!
既然那个女人也同意替她姐姐嫁到了翼王府,说不定就是想巴上他高贵的翼王身份,想爬上翼王府的王妃之位。
哼,她休想,本王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他要让所有那些欺瞒他的人全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来来来!”
翼王举起酒杯高兴的说道,“今天本王高兴,特此批准你们大喝几杯,今晚大家不醉不休!”
府中的一干人等纷纷与翼王一起举起了酒杯。
而就在此时,那个屋里地上躺着的宠妃这才悠悠转醒。
发现自己居然光秃秃的躺在地上,瞬间吓得惊叫起来。
“啊啊啊!”
翼王听到后,举起的酒杯一顿,“什么人?!”
“王爷,莫不是府里进了刺客?我听声音是从王爷的宠妃越侧妃那里传来的。”
“走,去看看!”翼王放下酒杯带领一干人等赶往越侧妃那里。
岂有此理,今天可是他心情大好的日子,哪个不长眼的小贼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扫他的兴!
等一帮众人带着刀,一脚踢开宠妃的房门,准备捉拿刺客的时候,
就看到王爷最爱的妃子此时居然赤裸裸的躺在地上。
此时的宠妃身上只穿着抹胸跟亵裤,露着白花花的修长细腿,捂着胸口,
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瞬间被这么多人看光,瞬间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了起来。
翼王暴怒:“统统转过身去!”
众人闻言纷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过身去。
他们本以为众人齐力过来捉拿刺客,哪曾想居然看到这幅美艳的光景,现在满脑子都那白花花的大腿,挥之不去。
翼王不悦道:“你这成何体统!”
手脚利索的婢女赶忙找来一件披衣给宠妃裹得严严实实的。
“王爷,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变成这样了。”越侧妃委屈的说道,
“不过,王爷千万别误会,妾身并没有……失身,只是衣服……衣服被人给扒光了,
王爷,您可一定要替妾做主啊!”
“你可见着那人没有?”
越侧妃摇了摇头。
“报告王爷,屋里所有的钱财包括越侧妃的衣服,还有床上的被褥全都不见了!”
翼王闻言大怒,“你们再去其他房间看看,有没有失窃?”
“是!”
翼王想了想,转身便快速赶往书房。
等到了书房,屋里他那些珍藏的名贵字画也不见了,进入暗门,里面收集的宝贝,金子也全都消失不见。
气得翼王当场用内力震碎了一个乌木架子,额头青筋暴起。
“到底是何人所为!”
“禀王爷,其他的库房我们也查看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偷走了。”
“禀王爷,其他女眷的房屋里,也丢了不少东西,跟越侧妃的如出一辙。”
“禀王爷,刚刚后厨的人来报,说是厨房里也丢了不少,米面蔬菜水果之类的,为了不扫王爷的兴就没有跟王爷说。”
那些前去查看的人小声来报。
这小贼果然是来扫他的兴的,什么时候不偷,偏偏这个时候偷!
可府里怎么可能一下子所有的东西全都搬走了呢。
这小贼不但要那些金银珠宝,就连府内的衣服,被褥,吃食都偷,简直不把他翼王放在眼里。
翼王沉思了片刻,“这贼肯定不止一个,现在就给我查下去,有任何消息随时汇报我!”
“是!”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想活了,等他抓住这些贼人,非得给他们扒皮不可!
那可是他广罗天下,收集多年才得到的来之不易的宝贝!
翼王在心里呐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