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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逗趣的玩意儿,怎么配跳到她面前找存在感!

“不——”

江晚晚还要说什么,霍酌言却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

江晚晚试图再把电话打回去,但对方已经把她拉黑,她握紧了手机,眼中满是不甘心。

姜妤白,一定是她!

是她在背后说了自己发照片的事情,霍酌言才会不要她!

澜湖郡。

姜妤白看着书,不知不觉中就有些疲惫的窝在沙发上有了睡意,这段时间,她的精力好像越来越不好,总是轻易的就会有疲倦感。

她被急促的拍门声吵醒,门外是一个气势汹汹的陌生女人。

“哪位?”她问。

江晚晚恶狠狠的瞪着她数秒,忽然就抬起巴掌。

“姜妤白,你这个贱人!”

姜妤白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寡冷的看着来者不善的女人:“需要我叫保安,把你请出去?”

江晚晚挣开自己的手:“是你叫霍酌言赶我走是不是?你以为自己可以霸占他?我告诉你,你这是痴心妄想,哪个老板外面没有几个女人,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你是昨天上午给我发照片打电话的女人。”姜妤白似乎猜到了她的身份。

江晚晚:“装模作样。”

姜妤白也不生气,将位置让开,“进来坐。”

她面带浅笑的做出邀请的模样,江晚晚却不敢上前一步,对于捉摸不透的人和事务,生物的本能就是防备。

“你想干什么?”

姜妤白转身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拿出手机给霍酌言打去了电话:“有个女人来家里,说是你的情人……”

正准备开会的霍酌言,听到她的话后,整个人随之阴沉下来。

“霍总——”秘书见他拿起外套朝外走,连忙提醒道:“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延后两个小时。”

霍酌言半个小时候回到澜湖郡,彼时,姜妤白思索着他回来的时间,已经泡好了茶。

“江小姐尝尝,这茶是酌言最喜欢的梅子青。”

江晚晚推开:“我不喝,谁知道你有没有在茶里动什么手脚!你现在也知道我来的目的,我跟霍总是两情相悦,你要是识相,就应该懂得退位让贤。”

茶杯的水溅出来,烫到了虎口,姜妤白将杯子放下,手指将水珠拨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衣服上的口红也是你故意弄上去的吧。”

江晚晚不屑的说道:“是又怎么样?!”

姜妤白抿了一口茶水:“他碰你了?”

“当……”

“砰!”

门给猛然推开,发出巨大的响声,霍酌言一脸沉色的出现在家中。

江晚晚停下未完的话,站起身朝她走过去:“酌言,你回来了,我今天……”

“啪。”

霍酌言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女人当即就倒在地上,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滚!”霍酌言没有多余的话,冷冷的只甩下一个字。

江晚晚在他凌厉阴沉的俯视下,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她有种直觉,此刻的霍酌言想要杀了她。

脸上的疼,也让她想起了霍酌言一开始给的警告——永远不要奢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霍酌言玩女人,寻求新奇刺激,却有一项禁忌,那就是:绝对不允许外面的女人闹到姜妤白的面前。

江晚晚显然犯了禁忌。

“滚出去,现在。”

江晚晚捂着脸跑了,在跑道门口的时候,她听到那个对她不假辞色的男人,低下姿态,像是在解释:“一个坐台小姐,只是见过两次面……”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到,因为在她踏出去的瞬间,门外守着的人,已经将她捂住口鼻弄上了车。

姜妤白避开霍酌言伸过来的手,她的眼眸清清艳艳,“霍酌言,我说过的吧,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别的女人,我希望是你亲口告诉我,而不是……通过另一个女人。”

霍酌言手指磨搓着她的面颊,眸色很深:“我的白白永远都是那么冷静。”他瞥了眼桌上的三杯茶水,“如果,我不是来的早了点,白白是不是就该跟那个女人品茶聊起来了,嗯?”

但凡是个正常的妻子,面对前来叫嚣的第三者,都不该冷淡的宛如是个局外人。

姜妤白眉头微拧,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秘书的电话已经打过来。

“霍总,人已经都到了。”

霍酌言挂断了通话,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公司还有事情,刚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姜妤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开口说:“酌言,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霍酌言此时电话再次响起,正好遮盖住她不大的声音,他接通电话的同时,往外走。

姜妤白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墙上,那里少了一张婚纱照。

他们当初结婚的时候,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每天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结婚那天也就只是去民政局花费一个多小时领了两本结婚证。

没有婚礼,没有钻戒,甚至连张照片都没有。

霍酌言跟她许诺,公司走上正轨,他会补偿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姜妤白不是在乎外在的人,对她来说,再盛大的婚礼也不过是给外人看的。

只是,她觉得,总是需要一张婚纱照的,摆在客厅最中央的位置。

如今霍白集团蒸蒸日上,她觉得霍酌言应该可以满足她这个愿望了,可他……一直没有再提起。

“嗡嗡——”

手机振动,是婚纱店发来的消息提醒:尊敬的姜女士,您于本店预定了明天的婚纱摄影……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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