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闵生估计这辈子都没想道会被个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腮帮子咬的很紧,屁股靠在老板桌似乎很无语的低着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我对着他鞠了个躬转身想走。“老子说的话,是你想拒绝就他妈能拒绝的吗?”...
阿姨估计是怕自己的饭碗保不住,有点心急的想从床上挣扎起来。
她的手上还有没恢复好的水泡,一不小心杵到床上水泡都挤开了几个,看得我都疼了一下。
阿姨却没停顿,就着我的手对着手机另一边紧张的回复,叙述手链所在的具体位置。
我和阿姨都躬着身子等了半晌,那边没有再发过来消息。
“没回复就应该是找到了,阿姨您先躺下吧。”
阿姨面上的神情还是很紧张,看来还是很怕这个小姐的。
阿姨缓缓躺下了,我紧绷着的一口气也慢慢呼了出来。
我把手机攥到手里,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阿姨,怎么没给这位小姐备注个姓氏?只存个小姐好像古代称呼,不伦不类的。”
同样的两个字放在古代是个尊称,放到现代是个名词。
“你不知道,崔小姐。我当时是实在不知道备注什么,太太刚雇佣我的时候,还不在这个大都市。她是从别的省嫁过来的,小姐是太太带过来的。我不知道她是跟着太太的前夫姓张,还是跟着现任姓赵好。就只存了个小姐。”
原来她现在已经是做了赵太太了。
能请保姆,能给女儿在苏富比拍手链的赵太太。
我笑笑,手指飞快的将备注小姐改成了赵小姐,将手机递回给阿姨。
我等了2个多小时,云溪一直没有醒。
我去问了护士,说是云溪这两天溃烂的伤口开始长肉了。
过程奇痒无比,医生为了她能睡个好觉用了不少含有镇定成分的药,所以下午三、四点之前都醒不过来。
我有点失落。
原本今天来是想问问,云溪愿不愿意和我走的。
我用我前两天给云溪新买的手机,拍了一张我的在医院的打卡照片,又重新把手机放回了床头。
好让她醒来就能知道我来过。
我坐地铁去了会所。
明明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马上就快到正式营业的时间了。
会所大门却一反常态的紧闭。
我预感不太好。
正在犹豫要不要打道回府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通,听筒另一头传来周闵生的声音。
“进来。”
我猛的抬头。
果然,周闵生正在会所最顶楼的楼层俯视着我。
看到是周闵生,虽然知道今天多半要受罪,
可我竟然奇怪的松了一口气。
鬼知道,我抬头的那一瞬间有多害怕顶楼出现的是黎厉的身影。
我紧握了两下手,让自己镇定下来走进会所。
推开会所顶楼办公室门。
周闵生坐正中央的老板椅上,背对着我。
我老板低眉顺眼的垂首站在一边。
见我进来,老板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周少,崔喜来了。”
周闵生转了过来,脸上是让我发毛的微笑。
他踢了踢我们老板的屁股。
“好了,你滚吧。”
老板如蒙大赦般的出了门。
老板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右边眼眶淤青了一圈。
……
老板多半会把这个仇记在我身上。
“过来。”
周闵生敲了敲老板椅的扶手。
我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生怕他也给我一拳。
周闵生的脸色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只是没什么表情,没有横眉立目。
我对着他咧开一个略带讨好的微笑,脑子里在想怎么解释拉黑他的托词。
周闵生站起身,伸手。
我下意识的想抱住头。
周闵生的手却是揪住我的脸。
“你今天看起来挺素啊,崔喜。”
我今天确实是纯素颜。
我皮肤白,有客人说过我的皮肤像是上等羊脂白玉强光照射过来的时候,几近透明。
周闵生下手很重,我被拧的生理性的泪水立马蓄满眼眶。
一眨眼,眼泪就接连滴落在周闵生的手指上。
“你倒是哪都湿的挺快的。”
周闵生有点错愕的甩开手。
“给老子解释下什么叫做,巨大无比,承受不来。”
这是我昨天从周闵生别墅离开时候用口红,在周闵生家桌子上留下的话。后面还有一句万望放过,希望能求他高台贵手放了我这只小泥鳅。
我嗫嚅着一时不知道什么回来。
周闵生不太满意,另一只手又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脸。
我也被掐出了点火气,声音有点高。
“周少,咱们睡也睡过了。我话也跟您说得很清楚了,您能高看我一眼我很荣幸。但是,云溪那么大个前车之鉴在那里,我实在没有胆子跟着您。求您给条生路吧!”
周闵生估计这辈子都没想道会被个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他腮帮子咬的很紧,屁股靠在老板桌似乎很无语的低着头。
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我对着他鞠了个躬转身想走。
“老子说的话,是你想拒绝就他妈能拒绝的吗?”
砰!
刚要转身,一个玻璃的烟灰缸砸到了我的额角。
瞬间天旋地转,脚下的长毛地毯仿佛变成了跑步机的跑道开始转动起来。
一小股鲜血流水一样淌了下来。
我脑子就一个念头,完了,今天这脸见不得人了。
挣不到钱了。
“艹!”
周闵生小声的骂了一句。
我叹了口气,把脸上的血抹了抹。
“周少,消气了吗?我能走了吗,我还要挣钱。”
周闵生没说话。
血糊满了我的眼睛,我也看不见他的脸色,索性也就不看了。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
不能没完没了吧。
我步子走的飞快,生怕慢一步他就把我叫回去。
下去三楼想找个包厢的卫生间洗漱一下,一转身就撞了个人。
是老板,他带了副墨镜张口就骂。
“崔喜,你他妈瞎啦——”
大概是看到了我满脸的血,骂到后面也没了动静。
我上头了敢仗着胆子阴阳怪气的呛一下周闵生,是凭借着我知道他应该多多少少对我有点男女之间的欲望。
但我真切的不敢对我的老板大小声一句,我怕他开了我。
我给老板诚心诚意的道了歉,他摆摆手让我赶紧去处理一下。
我走到个比较僻静的包间,洗了把脸,掀开头发看了下伤口蛮深的。
“崔喜!崔喜!你给我出来!”
周闵生在外面的长廊上大吼大叫。
叫的我原本就晕的脑壳更晕了,我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我很想冲下去,当面质问黎音,但我只是一个表子,什么都做不了。“什么泼硫酸?我从来都没有干过!我知道了,周闵生!你就是想诬陷我,然后让我离开这里,好保护那个向你告状的小贱人是不是?”“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我昏昏沉沉地醒来,额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我撑着沉重的身体坐起来,本想喊米娜姐,却发现我正坐在一张灰色的大床上。
正是周闵生家的那张!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背后沁出丝丝冷汗。
想到云溪在这张床上痛苦的经历,我心中五味杂陈,只想快点离开。
我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鞋子,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听见了外面的争吵声。
其中一个声音是周闵生的,另一个声音略小,娇娇俏俏,是黎音!
他们两人在客厅吵得不可开交,我踏出房门,确定两人看不到我,才竖起耳朵偷听。
“你和小姐玩的那么开心,把我当什么了?”
黎音愤怒的声音从未停歇,似乎是抓住了周闵生的把柄,言语中尽是毫不吝啬的贬低。
“无论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你都不要想嫁给梁靖深那个私生子!哼,上不来台面的家伙还妄想攀高枝。”
看不上周家嫡长子,却看上一个私生子,把他周闵生当什么了!?
黎音还想反驳些什么,被周闵生的话噎了回去。
“两家老人定下的婚约,单凭你一人,是解除不了的,除非你要告诉所有人你要嫁给那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这番话彻底惹怒了黎音,她开始疯狂地砸东西,玻璃的碎裂声不绝于耳。
我躲在楼上静静地观赏着这一切,要是黎音知道我将她这泼妇的模样看在眼里,不知该多羞耻。
“你真装啊黎音!你既然不想嫁给我,为什么又暗地里给那小姐泼硫酸?这副模样装给谁看呀?”
听到这番话,我的心不禁揪在一起。
难不成云溪身上的伤是黎音干的!
以黎家的势力,确实可以越过周闵生伤害云溪。
我很想冲下去,当面质问黎音,但我只是一个表子,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泼硫酸?我从来都没有干过!我知道了,周闵生!你就是想诬陷我,然后让我离开这里,好保护那个向你告状的小贱人是不是?”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黎音越说越激动,摔东西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
“在我房子里干的事,我能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撒谎!”
“你胡说!”
我本想再往前走进步,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更真切。
余光却看到了黎音像疯子一样上了楼。
慌乱中,我躲进了周闵生的房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跳的越来越快。
“让我看看是哪个小贱人在这儿!”
房门并没有如我想的那样被打开,两人似乎还在门外争执。
“你别发疯了!这里没有人。”周闵生抓住黎音的胳膊,挡在她面前。
周闵生故作镇定,手心里都是汗。
“没有人你挡在我面前干嘛?横竖都得嫁给你,让未婚妻看看你的卧室怎么了?”
下一秒,黎音嚣张地踢开房门,踏着高跟鞋进入房间扫视一圈。
见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周闵生松了口气。
“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都说了没有人。”
没有捉到奸情,黎音的气势瞬间占了下风.
黎音一击未中,周闵生抓住时机气焰嚣张起来。
“周闵生,你少装。我又不是没上过你们包的那个游轮,你是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我早晚会找到机会在我家人面前证明的,这个婚我非退不可!”
周闵生也恼了,上前一步抓住黎音的双臂。
“你他妈嫁谁不是嫁,嫁给我哪点配不上你?我又不会亏待你!”
“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和那些家里说什么是什么的,家里让嫁给谁就嫁给谁的,没有脑子的女人们不一样!我黎音就是要嫁给我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我要嫁给爱情!”
黎音拼命挣扎,给了周闵生耳光后匆匆跑走。
我透过衣柜的缝隙,看见周闵生在原地胸膛拼命的起伏。
像是被黎音气的够呛。
我又等了几分钟,确定黎音应该不会突然返回来以后才慢吞吞的从衣柜里面爬了出来。
周闵生看着我吓了一跳,仿佛是已经把我藏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事情忘记了。
“干嘛呢你?什么姿势?”
周闵生依旧气喘的发问。
“藏太久了,腿麻了。”
我声音也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其实,不只腿麻,头也晕,柜子里面空气质量也不高,刚才呼吸一直都不太通畅。
好在周闵生有钱,柜子够大让我不至于藏的太憋屈。
周闵生也懒得和我多说话的样子,一下子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在地上坐了一会,稍微不那么晕了才缓慢的站起来,打算回家。
“你说什么是爱情?”
我刚要挪动脚步,周闵生突然声音闷闷的开始发问。
我有点想笑,又不敢。
只能敷衍他。
“你对黎音不就是爱情吗?”
“我们两个这些年,见面除了吵架就是吵架。 她对着我只有解除婚约这一件事要说,这他妈能叫爱情?”
周闵生还在死命的盯着天花板,像是天花板上镌刻有爱情的真谛的一样。
我的头不晕了,伤口却在隐隐发痛。
“跟小姐讨论爱情,周少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想起我这个伤口还是这位小爷赏我的,我的语气也开始有点不好。
周闵生双肘撑起身子,看了我一眼,笑了。
“我今不是故意打你的,想着带你回来让家庭医生缝几针。没想到周闵生正巧来了。”
这好像是周闵生第一次这样温和的对着我笑,我和周闵生之间第一次出现的,类似于正常人之间的交流。
还要感谢头上的这个伤口。
我有一秒无措,想直接告辞,周闵生却示意我去卫生间一趟。
我狐疑的到了卫生间,看见镜中的自己差点失声尖叫。
我的头发被血糊的一层层的黏在头皮上,红色的血早都已经干涸成红褐色的一大片。
脸上、脖子上都是被血氤氲的痕迹。
真是惨不忍睹,不能直视.
周闵生这一烟灰缸好像把我三分之一的血量都给轮出来了。
我念叨着明明我之前在会所的卫生间整理过的,重新开始收拾。
“我很喜欢。”周闵生钳制住我想要挡住的手,因为他的大手,酥酥麻麻的感觉占满我全身细胞。“周少爷饿了吧,先吃饭。”我拿起一只虾,细细地剥了壳,递到他嘴边。...
我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周闵生不在卧室。
想起我刚才这副尊容在柜子里面呆了半天,我立马拉来了柜子的门。
周闵生正好开门进来,看我在仔细检查。
“出来吧,医生来看看你的伤。”
他竟然叫来私人医生为我包扎额头。
见我露出诧异的目光,他轻蔑地解释道:“你放心,不会收你医药费的。”
而后顿了顿,似乎想到了其他事情,又补充道:“柜子里的衣服喜欢就拿走。”
我摇摇头,这些衣服都不是我买得起的,我拿回去等于给自己脸上贴上了被包养的标签,而这个人是周闵生便是我无法接受的原因。
“不,我只是怕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还有我之前在你这里借了一件T恤,多少钱我赔给你。”
周闵生摆摆手没有回答我,坐在床边点燃一根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许是因为刚才的事。
我不想了解他和黎音还有梁靖深之间的爱恨纠葛,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对云溪下了毒手。
我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一边壮着胆子问道:“周少,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的话被突然进门的医生打断,他朝周闵生打了个招呼后,一声不吭地坐下打开医药箱看着我。
被他一打断,我有些生气,他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要在我问出口的时候来。
“先过来包扎。”
周闵生见我站在原地不肯坐下,两大步上前把我拽到椅子前按下。
“最好不要留下疤痕。”
这句话像命令一般砸在医生的耳朵里,吓得他拿针的手轻微颤抖了一下。
医生的手法还算仔细,在麻药的作用下,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想问的事情也就此作罢。
待医生走后,我还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中那个丑陋的疤痕。
脸上留疤对我们这种职业的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求老板不把我赶走就好,最多就是少赚一些,我活儿好!
我还想继续问周闵生云溪的事情,下一秒便看见一群人抬着餐桌进来,后面还有人端着各种珍馐佳肴。
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下意识地起身想走,被周闵生强行按在椅子上。
“伺候我吃饭。”
伺候别人吃饭的工作我没少做过,不算过分,忍忍就过去了。
我我不知道周闵生突然发什么疯,只能乖乖地站在他旁边,看着仆人们将一盘盘珍馐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周闵生两人,空气突然变得焦灼起来,让我有些不适应。
“愣着干嘛,过来伺候我啊!”
我不知道周闵生脑子里在打什么算盘,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许是见我一直没有反应,粗壮的手臂突然将我的纤腰环住,我瞬间失去重心,跌坐在桌子上,胸前的春色随之颤动。
“姿色真不赖。”
我的裙子还是之前的超短裙,此时裙下,风光一览无余。
“我很喜欢。”周闵生钳制住我想要挡住的手,因为他的大手,酥酥麻麻的感觉占满我全身细胞。
“周少爷饿了吧,先吃饭。”
我拿起一只虾,细细地剥了壳,递到他嘴边。
周闵生直直地看着我,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刚才被我拂掉的手又攀上了我的腿,还有愈探愈深的趋势。
我不自觉地夹紧腿,看着他将虾同我的手指一同吃进嘴里。
一声轻哼,他成功了。
“怎么了崔喜?”
周闵生再次挽住我的腰身,将我带进怀里,另一只手仍旧不停地撩拨,似有将我抽干的架势。
“怎么不说话?”
他贴近我的脸,见我没有给他满意的回应,对我的折磨愈发厉害起来。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头上布满细汗,硬是忍住不发出声音。
如此,他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拿了一块奶油粗暴地塞入我嘴中不停地搅动。
我的呼吸在他粗鲁的动作下渐渐变得急促,我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异动,却还是不想配合。
我知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我不想对不起云溪。
只要让周闵生扫兴,从我这里得不到他想要的,我就成功了。
“不喜欢吗?”
他克制地出声,又加重手上的力度,已近我的极限。
混蛋!
我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热气喷薄在他脖子上,我感觉到下面的威胁,忍不住战栗。
“很能忍嘛。”
他轻咬我的耳垂,顺着脖子留下一个个印记。
直到我娇气地一声闷哼,他才发出满意地声音,像是什么解放了一般,将我从他身上推下。
而我双腿发软,差点站不住身。
他比我想象的要会得多,可我更讨厌他了。
“去处理一下。”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自己光滑洁白的腿上透出丝丝狼狈,立即飞入浴室。
待我从浴室出来,周闵生正端坐在餐桌前吃饭,看着他那镇定的模样,我真想给他来上两拳。
表面翩翩公子,实际内心比谁都黑!
“坐下吃饭。”
还是那命令的语气,要不是我的肚子不争气地乱叫,我指定走人。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以为他会再次提出包养我的事,结果并非如我所想。
他叫来仆人给我准备一套新衣服,我以为会是什么袒胸露乳的奇怪衣服,没想到是一件蓝色碎花的连衣裙,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换上它后,我整个人都变得清纯了许多。
“我一会儿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完,周闵生率先离开房间,独留我一人用餐。
吃完饭后,便有仆人替我化了个简单的素颜妆,然后送我出门。
正当我等得昏昏欲睡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瞬间来了精神。“什么时候办好?”只见黎厉从等候室出来,极为强势地瞪着面前的小警官,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好似警局是他家。“这次的事情有些复杂……”...
云溪以前很喜欢逛品牌店,我想去医院之前买一些她喜欢的东西送给她,也好让她开心开心。
前几天云溪为了不让我担心,还会主动给我拨个电话,现在连电话都不打了,我很担心她的精神状态。
刚走到步行街,我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儿在路边小声抽泣,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却是一个人都不愿意上前。
我立马走到小女孩身边道:“这是谁家的小孩儿,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见没人应我,我蹲下道:“小朋友你是找不到妈妈了吗?我可以带你去找,可以帮助你找到妈妈的人。”
小姑娘抬起头,望着我。就这样在我的花言巧语下,我拉着她的手到警察局报了警,陪着她一起等待她妈妈的到来。
正当我等得昏昏欲睡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瞬间来了精神。
“什么时候办好?”
只见黎厉从等候室出来,极为强势地瞪着面前的小警官,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好似警局是他家。
“这次的事情有些复杂……”
这小警官看上去像是新来的,他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把我看的都开始着急了。
正当他苦恼的时候,小警官突然被上司拉到身后,“黎总,人还在里面候审,您放心,走个过程就完事儿。”
闻言,黎厉似乎并不满意,又不知道和警官说了些什么。
就见黎厉朝这边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黎厉也把我吓得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没缓过神来,也许是黎厉带给我的那种恐惧映在了我脑子里。等我缓过神来时,那里还有黎厉的影子,我心想到:“还好,还好,没认出来我,如果被认出来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他又想起来以前的仇,找个借口当场给我送进局子里,我和云溪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小女孩拉了拉我的手道:“姐姐,我害怕”。我立马抱住小女孩道:“不怕,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等到你妈妈来接你的。”
就这样我一直陪在小女孩身边。
一直到小女孩儿的妈妈匆匆赶来,黎厉都没有再从等候室出来,而审讯室也鸦雀无声。
就在小女孩妈妈和警察说话的空档,我去了一趟洗手间。
当我收拾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很不幸的碰上了也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黎厉,顿时我们居然四目相对了,我吓得浑身在发颤,也是在这一瞬间,我居然被黎厉给拉进了男厕所的隔间里关了起来。
我正想大喊的时候就听黎厉说道:“你要不怕被关起来,你就大声喊吧?”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我居然对黎厉怒道:”黎少爷,你想干嘛?这里可是警察局。”
只听见黎厉冷笑道:“崔小姐,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只是好奇崔小姐来警察局干什么,难道这里也有你的金主,亦或是在工作的时候被抓了。”
这些话对于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正想着怎么回答黎厉时,听见外面好像已经有人在找他了,黎厉便也顾不了我了,不过,临走时还不忘威胁我,让我离那个谁远点,搞的好像我很乐意似的。
刚走出大门就听到:“妈妈,就是这个姐姐帮了我。”小宝指着我,单纯的脸上布满笑容,是个幸福的孩子!
女人感激地看着我,脸上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妹妹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个饭吧,谢谢你帮助我们小宝!”
她有点苏杭的口音,即使年纪比我大了几岁,但是嗓音还带着一点少女的软糯。
很温柔。
我原本是打定主意想拒绝她的,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同意。
女人高兴的上来握了握我的手,自我介绍叫做林欣欣,是名老师。
林欣欣拉着我去了家粤菜馆子。
菜系选择的像是她的人一样,清淡却有恰到好处的软糯。
我伤口还疼,提不起来太多兴致说话。
好在林欣欣也不是不介意我的低气压,素手纤纤帮我冲洗餐具、布菜。
聊天也是恰到好处的一问一答。
她问起我是否是在附近工作,我沉迷一秒撒了个谎说自己刚毕业在附近找实习。
林欣欣掏出手机想和我交换联系方式,问我有没有心仪的就业方向。
我犹豫片刻掏出了手机,心里面暗自庆幸我没有像会所里面其他的小姐们发nmzl那些低俗露骨的动态。
席间,我中途出来买了单没有和林欣欣告别,就走了。
林欣欣和她女儿营造出来的氛围太温柔了,我坐在她们旁边总是想落泪。
都怪周闵生,把我砸的这么疼。
我推开饭店的门,外面空气有点冷冽。
我抱臂裹紧自己走出门,一辆价值不菲的林肯在我面前飞驰而过。
喷了我一脸的尾气。
我恨有钱人!
打算回家洗个热水澡。
我走到十字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屁股还没做热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接起电话,听到对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崔小姐,云小姐的肾功能严重退化,需要做尿常规和B超检查,您是她的家人,我们想问一问您的意见。”
是医院的电话!
每次接到医院的电话我都要犹豫好久才接,生怕收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没想到这次没仔细看,果然是有坏事发生。
听到云溪的病情突然恶化,我并没有意外,立即答应了医院那边的安排,并询问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项。
之前刚送云溪到医院的时候,主治医生就已经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被泼硫酸可能会引起胃部和肾脏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云溪被泼了这么多硫酸,概率会更大。
原以为最近恢复的状况不错,没想到还是没逃过。
告诉司机掉头,我打开车窗回头瞥了眼路况。
旁边与我们并排的车同时拉下了车窗。
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黎家大小姐,黎音和我所认识的梁先生。
只见黎音半躺在梁先生的怀里,用她那娇中带着妖,柔中又夹着几分媚的声音道:“靖深哥哥,怎么回事,还要多就到医院,我好难受。”
我默默关上车窗。
我心中默默祈祷检查结果不要出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不是个好消息,我不打算告诉云溪,她的精神状态也很差,每天都需要大量的镇定剂才能睡得安稳,我不想让她再受到伤害了。刚踏进病房,隔壁床的阿姨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床单被子被她整理得工工整整,桌子上也空空如也。...
到了医院,医生还说云溪的身体状况太差,做活体穿刺要吃好多苦,我不想她吃苦。
如果检查结果不尽人意,云溪还可能会被切除一部分肾脏,更糟糕的情况就是换肾才能维持正常的肾脏功能。
我心中默默祈祷检查结果不要出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不是个好消息,我不打算告诉云溪,她的精神状态也很差,每天都需要大量的镇定剂才能睡得安稳,我不想让她再受到伤害了。
刚踏进病房,隔壁床的阿姨已经收拾好了东西, 床单被子被她整理得工工整整,桌子上也空空如也。
我诧异地看着阿姨,说道:“阿姨,您这是……”
“小喜,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现在要回太太家了。”
她的脸上带着欣喜的微笑,手里还拿着刚整理好的私人物品。
“这么快啊阿姨,这段时间谢谢你帮我照顾云溪了。”
我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孩子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的力道让房门狠狠地撞在墙上,砰的一声。
我下意识地看向云溪,担心她被吵醒。
“你快点儿啊,别浪费我的时间!”
“真不知道我妈有什么毛病,非要我亲自来接一个保姆回家!”
“你自己不会走回去吗?还要我来接?”
她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还引得病房外的路人纷纷侧目。
阿姨没有丝毫怨言,脸上尽是讨好的神色,吃力地拿着自己收拾好的东西。
我有些生气地扭头看向那女孩儿,却在见到熟悉的面庞后,惊慌地扭过脸,不敢再朝那边看去。
那张脸我无比熟悉,肯定不会看错的!
我惊慌失措的转过身。
赵小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
“我妈真是有病!让我来医院接你,也不怕我被传染上什么病毒!”
她这么多年没见,她骨子里透露着的嚣张跋扈还是没有改掉,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意思。
“你能不能收拾快点啊!”
赵小姐一边说一边朝保姆走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路过云溪的病床时,她不屑地瞥了一眼,立即张皇大叫起来。
“什么怪物啊!丑死了!吓我一跳!”
她被云溪的脸吓到,声音更尖利了几分。
“我就说了今天来这里准没好事,居然叫我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
“你快点行不行,这里晦气死了!”
我低着头,紧张地关注着云溪。
从刚才赵小姐惊声尖叫开始,云溪的眉头就深深地皱了起来,看起来极为痛苦,口中还发出阵阵呢喃。
听着赵小姐口不择言的谩骂声,我胸腔中积攒的怒气翻涌。
有上前和她狠狠吵一架的冲动。
“小喜……”
护士进来把赵小姐拉出去了。
云溪.....
赵小姐口中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全被她听了进去。
云溪该有多难受啊!
“云溪,不要听她乱说,没有那么严重的,她说的都是假的,她本来就不是什么……”
好人。
“无所谓的小喜,反正未来几十年我都要过这样的生活,现在还只是个开头,早点适应也好。”
这话像是认命,又像是自嘲,听得我很不舒服。
“小喜。”云溪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似的。
“我的出租屋里还有一些现金,拜托帮我拿过来吧。还有我的房产证还在中介那边,也拜托你帮我拿一下!”
之前云溪就和我提过让我去出租屋拿钱的事,当时我身上还有一些钱,就拒绝了。
况且做我们这行的,来钱快,我不想让她操心这些。
以后的情况还是未知的,那些钱我想留给云溪傍身,至少能让她安稳地生活一段时间。
但现在又遇到了新的情况,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支付云溪的医疗费用。
若是这次穿刺结果不理想,那换肾需要的治疗费就等于是无底洞,我是万万承担不起的!
无奈之下,我只能同意了云溪的请求。
先把这一大关过去了再说,反正钱以后还能再挣,大不了我就每次悄悄存下来一些,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开销,积少成多,总能养活云溪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云溪被周闵生包养的这两年里,就算我很少和云溪联系,但是买房子不是小事,我却连听都没听说过。
闻言,云溪昏暗的眼神亮了几分。
“不是我买的,是我刚和周闵生在一起的时候,他带我去去过的一间市中心的公寓。那房子采光很好,我当时说我要是能有个这么好的房子就好了,他随口说要送给我的。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的,没敢当真,后面他也没说过这个事情。”
我点点头。
男人的话,床上听听就算了。
“昨天我居然接到了房产经纪人的电话,说房产过户已经办理好了,房产证暂时交由公司保管,问我什么时候去拿。”
看来周闵生还算有点良心
有了这个房子,云溪的医疗费就有了保障。
“你都跟着周闵生这么久了,怎么之前的房子还没有退租啊?”
云溪苦笑道:“我又不傻,他那个狗脾气,一会好,一会坏,我可不想哪天他一生气赶我出来,露宿街头,留着这个出租房,也好有点安全感,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小喜,你可以帮我找房东退掉这个房子吗?”
“好,这些事情我帮你解决,你放心吧。”
离开医院后,我先回了自己的小出租屋拿了一些替换的衣服,然后坐车来到云溪的出租屋。
房东人来了,态度不算友善。
不肯退押金,我也懒得和他扯。
没有继续追要押金。
将房东送走后,我收拾了一些云溪交代给我的贵重物品,锁好房门后便离开了。
遇到能赚钱的事情,中介一点都不含糊,爽快地给我办好了手续。刚出公司大门,米娜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喂,小喜,快回来上班,会所人不够了!”米娜姐的声音冲破电话,震得我耳朵疼,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情况。...
从房子里出来,我又火速赶往房产公司。
“这是云小姐的房产证。”
房产中介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眼神让人极不舒服。
“好的,谢谢你。不过这栋房子我们现在想卖出去,能不能麻烦在你们公司挂个牌子。”
毕竟云溪的手术费现在捉襟见肘,把房子卖掉是最好的选择。
医院随时可能传来做手术的消息,一刻也不能耽搁。
遇到能赚钱的事情,中介一点都不含糊,爽快地给我办好了手续。
刚出公司大门,米娜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小喜,快回来上班,会所人不够了!”
米娜姐的声音冲破电话,震得我耳朵疼,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情况。
挂断电话,我匆匆打了个车朝会所赶去。
一进试衣间,米娜姐就给我递来一套衣服。
“快把这身衣服穿上,我一会儿带你去包间。”
米娜姐一边在外面催促,一边吐槽。
“这次来了一包间的人,非要一人一个姑娘伺候,本来今天顾客就多!一群老爷们钱没多花妞倒是要得不少!”
米娜姐很少生气,干我们这行的都得有个好脾气,要不然一点钱都捞不着。
我来会所这几年,这是第二次见米娜姐生气,第一次是有人欺负我们的姐妹。
见我穿好衣服出来,米娜姐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小喜这身材,给了那群老男人真是亏大了!不过你别担心,陪他们喝喝酒就行了!”
我点点头,乖乖地跟着米娜姐进了包间。
里面烟雾缭绕,充斥着酒味和其他难闻的气味,还有一个男人,站在房间里说着粗鄙的话语,明显是个挑事儿的,难怪米娜姐会生气。
一进包间我就感受到多道不同的眼光落在我身上,现在是工作时间,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让我在这些人面前变得更加游刃有余,因为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这么大的会所,半天凑不来一个人,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坐在最中间的男人挺着啤酒肚,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手里的烟直直地指向米娜姐。
米娜姐一声冷哼,踩着高跟离开了房间。
“你看你,把人家气走了,刚刚还说要人家伺候你的!”
周围的人立即起哄,那人却一点不知廉耻,还朝我招了招手,眼中尽是猥琐。
竟然敢调戏米娜姐,胆大包天!
“你看看,你们那么早选,都不如我这最后的艳福好。”
那人的肥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被迫靠着他,难闻的味道却是越来越浓。
包间里的其他男人听到这话,纷纷不满道:“那这小美人也不是你想拿就能拿到的!那还不是得看你家那个母老虎的脸色?”
“就是啊,我们可是见识过的,你小心点!”
我坐在男人身边,露出娇媚的表情,又故意将领子拉低了一些,胸前的圆润紧紧贴着他的胳膊。
反正只是喝喝酒,我又不会掉块肉。
仅这一个小动作,我就看到那彰显他男性魅力的地方有了反应。
只要能让他们多消费一些,我就能更快地赚到云溪的医疗费!
我使劲浑身解数,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身上的衣物也被我越拉越低,原本就不多衣料在我的“摧残”下,仅仅只能遮住主要部位。
也许一直看不到渴望看到的,那男人朝我不停地灌酒,还时不时地蹭我两下,企图将我的衣服完全蹭掉。
但我不会轻易让他得逞,而且还会让他为我疯狂消费。
我扬起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在男人的脸上擦过,留下一丝暧昧的痕迹,全然没有注意到虚掩着的门外闪过一丝熟悉的身影。
“不好意思李总,我不是故意的,您太太不会生气吧?”
我连忙拿起一旁的纸巾,装作十分抱歉地在他脸上轻轻擦拭,只这一瞬的功夫,他便又点了十几箱酒。
随后便紧紧搂住我,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你这小色鬼,真会勾引人哪!”
男人色眯眯地盯着我胸前的风光,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我腿上乱摸。
“嘭”地一声,门不知被谁踢开,人们的好兴致全被搅坏,嘴里骂声不断。
“谁啊!”我身旁的男人迅速站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对着周闵生疯狂输出。
听着骂声,众人稍微清醒了一些,包间混入一些新鲜的空气,让我稍稍喘了口气。
“是二世祖……”
“快闭嘴!”
看清楚来人后,包间的众人都变了脸色,音量也小了很多。
“滚。”
我旁边的男人被周闵生一个巴掌打翻在地,男人躺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周闵生,嘴里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来。
窃窃私语声中,我被周闵生拉出包间。
他将我圈在墙角,眼神凶狠地像是要把我吃掉一般。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敢去外面接客?”
我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捏得更死。
“我从来没有答应周少这件事,还请周少手下留情。”
我不想被他包养,除了他,其他人都可以!
他的力道很大,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捏碎。
我们两个在走廊对峙,吸引了不少人。
周闵生狠戾的眼神扫视一圈,周围立即安静下来。
最后在周围的一片寂静中,我被周闵生强行带走,跌跌撞撞中进入了另一个空荡荡的包间。
我被他狠狠地摔在柔软的地毯上,亲眼看着他欺身而上,我却闪躲不及。
我本能地开始反抗他,却不小心碰到了那个凸起的硬物。。
“周闵生,你放开我!”
周闵生不顾我的意愿,将我身上的布料残忍撕碎,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周少,您还是换个人包养吧。”
我扭动脖子,不想面对他充满戾气的脸,眼中蓄满了泪水。
却不想就是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他,他不再与我周旋,而是采取了更直接的方式。
周闵生粗鲁地抬起我的腿,一口咬在我柔软颈部,害我浑身一阵颤栗。
羞耻的姿势让我的身体紧绷起来,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欲望。